就是这两个蠢货,虽然不争气,但是只要他们还是海巡司的人,那么就是我们的兄弟!我海巡司的人,老子可以揍,甚至可以砍脑袋,但是却绝对不容别人羞辱!
进了我海巡司的门,那就是老子的人,就是你们自家兄弟!
尔等今天开始,给我记住一句话,但凡是我们的人,就绝对不抛弃不放弃!自己在家打出狗脑子,那都是自家的事儿,绝对容不得他人欺辱!
而就是我们的人,被人扒光了衣服,从赌场里被丢出来,让他们光着腚一路逃回海巡司,尔等非但不觉得丢人,反倒还跟着一起看他们的笑话!你们不觉得丢人,老子也觉得丢人!
他们这是在拿屎盆子朝老子和你们脑袋上扣,你们能忍老子不能忍!
今天老子就要带你们去给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讨个公道,今后若是外面谁敢再辱我海巡司的人,那就都照此办理!都抄家伙跟我走!”
数百海巡司的家伙闻听之后,顿时都被臊的不行了,仔细一想也是,他们穿上了这身衣服,那么谁若是敢羞辱他们中的人,那岂不就是也等于羞辱了他们?
身上这身衣服代表了什么?不就是代表了他们海巡司吗?居然有人敢扒了他们的人身上的衣服,这不就是不把他们海巡司放在眼里吗?
当听了徐淼这番话之后,最惭愧的应该算是张玄了,当初那两个混蛋光着屁股溜回海巡司的时候,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两个家伙实在是给海巡司丢人,于是便把他们两个打了一顿军棍。
但是他并未把这件事和羞辱海巡司联系到一起,现在听了徐淼的这番话之后,他才意识到那赌场敢扒了他手下的衣服,那岂不就是打整个海巡司所有人的脸吗?
于是张玄一脸愧色的走到徐淼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对徐淼说道:“大人,标下有负大人,实在是愧对大人的重托,请大人责罚!”
徐淼瞥了张玄一眼,冷哼一声道:“现在才知道错了?你不觉得有点晚吗?你给本官丢的脸,现在去给本官找回来!找不回来的话,本官再跟你算账!”
张玄一听,就听出了徐淼这话的意思,当即大声应喏,跳起来一把夺过旁边一个家伙手中的棒球棍,转身对海巡司的那些水卒们厉声吼道:“走!砸了那个赌场去!奶奶的,敢欺负到咱们弟兄头上,他们是活腻了!”
于是港区街头很快就出现了一副令人惊诧的景象,数百身穿海巡司黑色劲装的家伙,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手里都拎着一根棒球棍,虎彪彪的在张玄的带领下,乌泱泱朝着港区北边涌去。
“这……这是咋了?海巡司的人今儿个是想干啥呀?”有路人在路边看到这一幕,连忙拉着旁边的人打听消息。
旁边的人也是一脸懵逼,摇头道:“不知道呀!我也是走到这儿碰见的,要不然跟上去看看?”
“嗯嗯,看样子他们这是要去闹事呀!走走走,跟着去瞅瞅去!”立即就有好事者一脸兴奋的起哄道。
当海巡司的队伍过去之后,接着他们就看到后面跟上来了几匹马,徐淼骑在马上,在几个亲卫的护卫之下,跟在队伍后面,也朝着港区北边行去。
于是后面便又跟上了一帮闲着没事,却又喜欢看热闹的家伙,缀在他们身后一起跟了上去。
赌场这时候刚开门,上午的时候,赌场往往是比较清闲的时候,赌徒们往往是中午之后才会过来,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宵禁之说,可以一直玩儿到晚上,只要兜里还有钱,那么就能一直玩儿到半夜。
刚开门的赌场之中,赌徒还很少,十几个赌场的人正在打扫卫生,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之声,紧接着在外面看场子的两个打手惊慌失措的窜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叫:“掌柜的!不好了!海巡司的人把咱们场子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