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即便是想学,或者是想把徐淼这些练兵之法交给自己老爹,也要先问问徐淼同不同意,要不然的话,他们把徐淼的练兵之法私自传给自己家人,那就是不告而取,换成其他人的话,他们这样做的话今后兄弟都做不成了!
所以他们虽然看着眼馋,可是却还是要先问问徐淼的意见。
徐淼摊开手道:“这算多大的事儿?你们想告诉伯父就只管记下来告诉他们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东西!想要保密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们来海巡司帮我练兵!想要就只管拿去好了!
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们,这样的练兵之法,也不是适合所有军队使用的,海巡司今后要对付的多是海匪,作战规模有限,作战的环境地形也不适合大规模作战!
所以我这些训练方法,是有针对性的,并不适合所有军队采用!
而且我之所以敢这么操练那些家伙,前提是我可以给足他们想要的,管他们吃饱吃好!
要是做不到这一点,还想用我这种练兵之法操练麾下的兵将的话,那么就等着营啸吧!”
两个家伙一听,觉得徐淼说的有道理,不过尉迟宝琪却冷笑道:“你以为我们真傻吗?你这练兵之法,本来就不是大批练兵用的法子!你这种练兵之法,只适合操练小股精锐!
我们拿去这种练兵之法,当然不会去傻着练大军,而是拿来练亲兵,这总没问题吧!”
徐淼翻翻白眼,心道你懂个屁,老子这练兵之法,去掉一些特殊的,其实就是后世普通野战军的练兵法子,不过现在以大唐的后勤保障能力,拿来练大唐普通的军队确实不行,于是他也就没再搭理尉迟宝琪这个夯货,算是给了他点面子,默认了他的说法。
就在徐淼回到海州,如火如荼的操练海巡司的那帮家伙的时候,李二有一天忽然间想起了徐淼,便命人招来百骑司头目刘铮,对他问道:“这段时间海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吗?徐淼那小子这次回去海州在做什么?”
刘铮听了之后,略微想了一下便立即对李二答道:“启奏陛下,安定伯此行回到海州之后很是安分!一直都留在海州港没有再出海!”
李二眉头一皱,顿时不悦的问道:“他一直留在海州港没有出海?朕命他负责南下剿灭海中洲一带的海匪,为何他却迟迟不动?”
“陛下,据海州百骑司探子传回消息,说安定伯自从回了海州之后,便开始练兵!另外他也在加紧督建战船,估计是打算等新的战船下水之后,才带兵出海吧!”刘铮赶忙答道。
李二这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小子这次倒也算是稳妥了一些!这大概就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吧!先造一些战船,再出海剿匪,确实会稳妥一些!
对了,他在海州练兵,是谁在为他练兵?”
刘铮于是脸皮抽了抽,有点为难的说道:“这个……”
“有话只管说,不要吞吞吐吐的!”李二一看刘铮似乎是有点不太敢说,于是便把脸一沉对刘铮呵斥道。
“据探子传回的消息说,此次安定伯在海州练兵,是亲力亲为,亲自在主持练兵之事!不过吴国公的二公子还有牛将军的长子也在海州,在营中帮他练兵!”刘铮这才对李二答道。
李二一听,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把手上拿的一本奏章丢在龙案上,冷笑道:“瞎胡闹,他懂什么练兵,居然还亲自主持练兵!他要是能练出一支精兵的话,那就算是见鬼了!
估计应该是让尉迟恭和牛进达的两个小子在帮他练兵吧!好歹那两个小子也算是将门之后,应该从他们父亲那里学个一鳞半爪!”
刘铮却摇头道:“陛下,这次您猜错了,据微臣所知,这段时间安定伯在海州练兵,确实是他亲自主持,吴国公和牛将军的公子确实只是在配合他练兵!”
李二顿时皱起眉头,冷哼一声道:“真是瞎胡闹!他懂得什么练兵?这不是在胡闹吗?”
“非也!陛下,据探报,安定伯这次在海州练兵,据说成效斐然!据探报所言,安定伯此行返回海州之后,先是整肃了海巡司的军纪,严惩了一批在他回长安期间乱纪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