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嬷嬷自是听不懂沈景漓的话,只觉她是在胡言乱语。
眼尖的秋嬷嬷发现枕头上有闪闪发亮的东西,再定睛一看…
这是?
耳坠?
“皇上?这耳坠哪里来的?”
“什么耳坠?”
沈景漓睁眼望去,心头一惊!
这…这不是昨晚在梦中出现过的耳坠吗!那!?
她吓得往后退了退,还踉跄了几步。
沈景漓想通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叫声:“那!不!是!梦!”
昨晚的羞耻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沈景漓急得在原地之打转:“完了完了,秦夜玦回来了。”
“糟了糟了,他他他…他不正常。”
“这不科学!这不对劲!”
“秦夜玦不做人,那别拉我下水啊。”
“我不搞基,坚决不搞,死也不搞,再说了,一个女的,怎么搞嘛?”
……
秋嬷嬷出言提醒:“小祖宗?您怎能口无遮拦,隔墙有耳啊小祖宗!”
沈景漓转累了,瘫坐在床边,眉头拧成死结:“嬷嬷,朕想告老还乡。”
“您的故乡就在京城皇宫内,不存在还乡一说。”秋嬷嬷给沈景漓递上茶水。
沈景漓接过,颤颤巍巍得抿了几口,由于手抖得厉害,龙袍都淋湿了一大截。
见沈景漓的行为举动实在怪异,秋嬷嬷担心不已:“皇上,您没事吧?奴婢这就唤太医来。”
沈景漓一把拉住秋嬷嬷,绝望道:“不用了,没救了。”
“既然如此,那…还上朝吗,俸禄还要吗?”
“要,赶紧梳洗吧。”
虽然秦夜玦是个大麻烦,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巨债还是得还。
秋嬷嬷面露难色,“最后一件龙袍都湿了,其他的几件,都送去内务府以旧换新了,最快也要傍晚才送来。”
“随便穿一件就行了,不用非得是龙袍。”
……
在去金銮殿的路上,沈景漓一直在做心理建设。
秦夜玦这厮应该不是真的想跟她搞基,指定是身子冷,想从她身上找温暖而已。
送她耳坠,肯定有坑。
对对对,之前那个花瓶就是前车之鉴。
他想讹钱,这是新型骗局,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