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医院的吗?医院还有在郊区的吗?”
“我们不去医院,我爷爷在家的”红妆说
我心想生病都不去医院,在家等死吗?
终于看到了山坡上的灯火,没想到在这僻静的山里会有这么一大片建筑群。
路的尽头是一所宏伟的大门,车开进一看。我惊讶不以“怎么还有武警站岗”
“我爷爷是老革命,退休后才来到东海市的”
车子没有被武警拦停,此时我似乎明白为什么要开这辆车了,原来车子前挡风玻璃左下角放有一张通行证。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三层别墅前面,此时门前院子里停满了车,一些人在院子里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红妆带着我们两个直奔二楼的卧室,经过一楼的时候发现已经开始布置灵堂了。我心想人都不行了怎么还找我来呢?
进入主卧迎面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满脸尽显疲惫。
“红妆装你回来了”
“妈我爸和我哥呢”
瞬间我搞明白了,这个人是红妆的妈妈,而且他还有个哥哥。
你爸在北京开会,你哥哥在外执行任务,事发突然他们都还没赶回来呢。下午市里面几个医院的专家已经来过了,都表示希望不大了,能挺到明早已经很好了。
“为什么不手术呢”红妆带着哭腔问
“出血的位置离脑干很近,没有办法手术“
”妈这是李神医的徒弟让他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望了”红妆说话时声音略带着颤抖。
“那快进来吧,还等什么呢“看来红妆妈妈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前,发现病人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了,仔细搭了下脉。还好这种情况我老李头碰见过,脑部出血。我赶紧拿出针袋,准备施针。
”红妆帮我把爷爷的上衣脱下来”
“脑出血脱上衣干嘛”阿姨在后面问到
“妈没时间问了,快点帮忙吧”听到女儿这样说,阿姨再也没有问过任何一个问题,直到治疗结束。
首先左侧耳垂下方多处施针先止住内部出血,然后在左臂施针一直至小拇指。用真气催动各处银针,使淤积在脑部的淤血排出。
“红妆找找个空的矿泉水瓶”
阿姨在门口马上跑了出去,“我去找”这次也没有问用途。我真是喜欢阿姨的睿智和做事风格。
瓶子拿来我直接交给身边的红妆,“拿着”并示意她在我拔针时接住淤血
当我把小拇指最末端的银针拔出时,暗红色血霎时喷涌而出。
“李辰海,这也太神奇了吧”红妆似乎又恢复了我刚刚见到她时样子,眼睛里充满了光。
“爷爷应该没事,一会就能醒了,如果今晚没有新的出血点,明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小伙子,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无以为报“。然后就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十万元钱,就算作诊金。
”这可不能收,怎么说我跟红妆都算是朋友怎么能收钱呢,多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