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只有消了毒,上了药才好得快!”
张绥景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城卫军紧咬牙关,任由张绥景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
来回用酒精擦拭了两遍之后,张绥景从要想中取出了小陶罐,将里面的药膏弄出来,抹在城卫军身上经过酒精消毒的伤口上。
药膏磨好后,张绥景又拿出纱布包扎。
“下一个!”
众人有些发愣,
主要还是张绥景的手法太娴熟,从给伤口消毒,到最后的包扎结束,不过两三息的时间。
在一旁的赵平反应最快,当即给包扎好的城卫军屁股上来了一脚,嘴上还说,“你都包扎好了,还杵着干嘛,赶紧让开。”
“哦哦,好……”
这个城卫军赶紧让开位置,让另一个城卫军来都张绥景面前,开始先前的步骤。
酒精消毒,上药,包扎。
一屋子的伤兵足有三十余人,硬是让张绥景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全部包扎完。
“这就完了?”
赵平看着一屋子上半身都缠着纱布的城卫军,又看看开始收拾东西的张绥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好了!”
张绥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头也不抬的说,“在没取纱布之前,不可沾了生水。
若是触碰了生水,很有可能会感染上炎症。”
“哦哦,好的,我一定不让他们沾生水。”赵平忙不迭应是。
“少主,属下先行告退!”
张绥景将东西收拾好后,来到一直没出声的陈去病跟前,拱手行礼。
“你先等等!”
陈去病叫住对方,随即跟赵平和何到两人吩咐一句,你们先去营帐等我,我先跟张医师说几句话。”
“诺!”
两人应是,给伤兵们交代几句,就出了营房。
紧跟着重庆话也带着方二牛河张绥景两人出了营房。
来到外面,
陈去病看向疑惑的张绥景,问,“你调配的药膏是不是所剩不多了?”
“少主如何知道?”张绥景很意外。
“看到的!”
陈去病指了指张绥景身上的医药箱,又说,“我刚才看你给最后几个伤兵上药时,陶罐里面的药膏已经见底了。
并且药箱里没有第二个装有药膏的陶罐,故而有此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