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去病知道对方要说什么,“这牛有问题,长不大,养着也是白费草料,还不如杀了来吃肉。”
闻言,
陈福也不好再劝,只好说,“可是属下不会杀牛。”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诺!”
陈福应是,开始将他用来宰杀猪羊的工具拿出来。
“不能直接上刀具!”
陈去病叫住对方,然后让指了一个学徒,让对方去找一柄大锤子过来。
学徒连忙跑出院子,
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一柄大铁锤。
“福叔,你先用铁锤将牛敲晕,再用刀具去痛咽喉。”
陈去病也不知道这样的杀牛方式有什么讲究,反正他的额记忆中杀牛就是这样的流程。
先用锤子将牛敲晕,然后再上刀具。
“最好是一击即中!”陈去病又叮嘱一句。
陈福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手上的锤子,和五尺高的牛。
迟迟无法下手。
倒不是不忍心,只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一锤子将牛给锤晕。
正犹豫间,余光看到院门口有人走进来,
侧头一看,正好看到方二牛。
陈福一喜,连忙喊道,“二牛,你来的正好!过来搭把手!”
方二牛一愣,目光在院中来回扫视,在看到陈去病点头后,才走上前。
“福叔,何事?”
陈福将大锤递给方二牛,随即又指着牛说,“你用这柄锤子,敲牛的额头中心,就是这个位置,需要一锤将它给敲晕。”
闻言,
方二牛先是回头看了看陈去病,见陈去病点头,这才点头。
“你们都站开些。”
陈福招呼几个徒弟将空间让出来,刚回头,就看到大锤已经砸在了牛头上。
砰!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后,牛应声而倒。
“好力气!”
陈福也不等陈去病出声指挥,自己就拿出工具,然后找准位置,一刀划破了牛的咽喉。
鲜血宛如水柱,从伤口中冒出,落在地上已经准备好的大木盆中。
足足过了五息,伤口才不见鲜血流出。
陈福才开始下一步。
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