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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祁蘅懒得跟这个疯女人废话,符珍的命握在别人手里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分分钟都能让他想发疯。
“我要你现在一个人回益盛,不许耍任何心思和手段,否则我没办法保证你那漂亮的老婆还能不能完整。”
原本被激怒的秦婉晴一想到祁蘅即将又要落回她的掌心里,那种久违的疯狂重新得到满足的兴奋,让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好。”
听到他的回应,秦婉晴愉快地挂了电话,心情似乎愉悦了起来。
她放下手中的手机,缓缓站起身来,迈出船舱,一步步踏上宽阔的甲板。
海风呼啸而过,吹拂着她的发丝,让它们随风舞动,裙摆也被风吹得飘飞起来,仿佛与风共舞。
她踢掉脚下的高跟鞋,赤足踩在甲板上,游轮的探照灯将周围黑暗的海域照亮,形成一片明亮的区域。
她的身影在海风中翩翩起舞,动作轻盈而优雅,如同一场无声的诉说,像是来自深渊的狂欢,绝望中盛开的毒花,
摇曳的舞姿无人欣赏,她笑着,跳着,最后不知为何嘴角依然扬起,眼泪却滑落下来,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的情绪,究竟是在开心,还是在痛。
这一刻,秦婉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确是个疯子。
但那又怎样呢?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真正正常的人?
汪龙飞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老板那阴冷的神色,一时间不敢开口说话。
祁蘅则直接将手机扔给了他,
“不用跟着我了。”
汪龙飞看着祁蘅的样子很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好在祁蘅并没有让他沉重多久,他看向还在地上的秦岚馨沉声道:“带回鹰山别墅的地下室,另外通知季怀声,告诉他,黑棋落子了。”
“是。”
汪龙飞虽然不知道祁蘅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上去老板有自己的打算,他虽然忧心,
但是跟着祁蘅这几年,自己老板什么样的绝境都经历过了,他向来手段了得,自己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就好。
山里的夜,静得可怕,狭长的月光照得那诡异的山峰,散发着阴嗖嗖的白雾,在山峰之间游走。
益盛精神病院坐落在成光市极为偏僻的郊区,穿过一个自然保护区的天然公园后,从离开高速路往无人的山道路上在开出十几公里,
才能远远看见山上那种修建的宛如监牢一样的建筑,高立的围墙,上面闪缩的红灯是益盛的监控,密集的电网筑建在高墙之上,
将整座精神病院围的宛如一座现在的堡垒,让人只要进去就在难出来,黑夜中远远望去,那一片密集的红色微光,更是宛如噬人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