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那个药丸是毒药?”秦湘暖听完江霖所说之后问到。
江霖点头,这分怀疑还在逐渐加深之中。
“暖暖,你应当没有忘记江善他们一家先前假死的事情。”江霖也是因想到了这件事,更加坚信范正德会用毒的。
秦湘暖自然没有忘记,从江善他们的假死中,就可以知晓三花图案这个组织的人中,是有人极其善用药物的。
那他们如今知晓范正德于此有关,那他手中也定有这样的药物。
“范正德他是想要帮你的。”秦湘暖说,“你直接问他那个药丸的事情,他应当也不会拒绝你。”
江霖却是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他的帮助,我不管他们这些人同我母亲有何关联,但他们是想要将蒙在鼓里的,想让我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与他们站在一条战线,想都不要想。”
秦湘暖明白了,江霖是极为有主意的人,而那些人仅是妄想让江霖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棋子,不要问不要管,只要接受他们给的结果即好。
“照你所说,范正德也是个谨慎的人,你即便取来了药丸,也是会惊动他的。”秦湘暖说。
江霖此刻将嘴角的冷笑收敛了起来,真真切切勾起了些弧度。
“暖暖,我不会找他要的,但我会正大光明地偷。”江霖如此说到。
秦湘暖诧异地挑起了眉,对后也落了下来,眉眼都弯了起来,对江霖点头表示可行。
“那你偷出来之后给我便是,应当很快会有结果的。”秦湘暖在那个‘偷’字上面加重了声音。
随后二人相视笑了起来。
暗风在一旁充当了背景,但他没有觉得被冷落了,瞧着眼前的一对璧人,暗流是欢心的。
江霖在说完的第二日就将要问你送了过来,于是,秦湘暖每日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如此便不免对暗风有些估计不暇。
暗风却也没有一刻松懈,照着秦湘暖给定的目标刻苦练着,当他发觉左手竟然能将一杯茶端起来之后,暗风心中狂喜。
“duang”只是可惜,茶杯颤颤巍巍地被抬高不过分毫,就砸在了桌上,溅出几滴茶水,与从暗风额角低落的汗水融在了一起。
“怎的了?”暗流过来时瞧见暗风直挺挺地立在桌边,右手撑在桌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何事。
暗风正欲回答暗流。
却是听见了暗流的一声惊呼,原是暗流也垂眸想瞧一瞧桌上有何物,却不料瞧见了一滩水渍。
再想想暗风垂着的头,暗流不假思索地便喊了出来,“你哭了?”
暗风这时完成了转头的动作,直勾勾地瞧着暗流。
暗流大为震撼,眼前的暗风如同被水浇过一般,额上的汗不断往下流着,暗风的一双眼也在发红。
“暗风。”暗流喉结滑动了一下,想着要如何安慰他。
“你……三小姐不是说你已经练的很好了吗?”暗流眼球左右摆动着,显然在搜刮从秦湘暖那里听过的话。
可是没等他说几句,就听见暗风咬着牙问他,“我何时哭了!”
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暗风已然不记得哭是怎样的表情了,更不知眼泪是何物。
“你,你此刻不就是再哭吗?”暗流伸手指着他的脸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