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九皇子斥责一声。
“九皇子恕罪,方才是奴才冒犯了。”这人立即认错,态度诚恳,将自己姿态放低,“敢问九皇子是为何吗?我回去之后好同范公公交差。”
“没有缘由,就仅是不想了。”九皇子说着,颇为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你就这般同范正德说,他知晓我的行事,不会为难你的。”
站在九皇子眼前的人,好似是做了一番挣扎之后,方才咬牙从九皇子眼前消失。
然而九皇子的预料是错误的,范正德一巴掌便拍到了这人脸上。
“我不是让你盯着他吗?为何他忽然不去了?”
来人都不敢动手捂脸,只垂着头对范正德说:“范公公,九皇子本要走的,可正巧遇上江世子了,便停了下来。”
“江霖?”范正德拧眉,“他去找九皇子有何事?”
“属下不知。”这人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范正德立即瞪着他,“那我要你何用?你不妨……”
“范公公,请高抬贵手,事情的确是这般的,您也知江世子……我是不敢冒犯的,是以不敢偷听他们的对话。”
范正德想到了什么,之后烦躁地发出一声,对来人说:“你继续说,江霖是何时离开的?”
“江世子离开时正是下雨之时,后来江世子是等雨停后才离开的。”来人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之后就等着范正德如何处置他了。
然而,范正德此刻已经顾不上他了,他有了一个疑问,“江霖和九皇子之间的关系是何时变得亲密的?”
这个问题还是能够找到一些痕迹的,在他瞧来,江霖从九皇子出现在那个宅子之后便经常前来,这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对范正德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两个人不该在一起的。
“你回去就为九皇子寻一处安身之处,万万不可让江霖知晓九皇子所在。”范正德也不追着问九皇子没有行动的事了。
在他眼中,江霖和九皇子若是串通一气,才能让他担忧。
“是!”没有了出发,这人自然乐得自在,欢喜间便接下了这个任务。
九皇子听到换地方时仅是简单问了一句,没有深究,也没有抗拒地点了头,这让范正德更加警惕了,要断绝九皇子一切能够与旁人交谈的机会。
对此江霖是全然不知情的。
他们这时瞧着暗流递上来的一条街上的损失名单。
“这比我预想的真的好很多。”秦湘暖扫了一眼之后说到。
“是!”暗流是亲自瞧过的,为此他表示很欢喜。
没有什么能够比在亲耳听过秦湘暖所说的为难情形之后,亲眼瞧着状况要好上太多,更能让人欣慰的了。
只是,眼前的虽比想的要少,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这仅仅是一条街上的,这京中还不知有多少条这样的街,他们是不可能一个个去帮助的。
“江霖,你怎么看呢?”
暗流发出疑惑之后,秦湘暖将这个难题抛给了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