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看着自已身上那身龙袍,又捧起冠冕,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卧槽!大脑卡壳了,这这这。。。。。。唐王不得把我皮扒了呀!”他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那是被权力腐蚀融化的危险信号。他虽莽但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的。
尼玛。。。。。。。
他用劲甩了甩头,想让自已清醒过来。他扫视着周围的这群人,心里不禁有些恼怒:“这群人不是脑子有病吗?屁大点的地方,兵力就那么几万人,称帝?那是催着我去见天帝?!”
尉迟恭一刻也不想多停留,快速脱下来龙袍说道:“本将知道你们不愿跟随东胡,但你们想过没有,这屁大点的地方称帝如同找死,一瞬间就能被周围敌人撕成碎片。”
一名将军站了出来,眼神中透着坚定:“吾乃汉人,实在不愿跟随东胡,大不了一死!”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那声音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尉迟恭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来到他的跟前,甩手就是一大耳刮子。
“你想死不要带着三城的百姓一起死。”
那名将军捂着脸,一时不知如何说起,眼里有委屈,也有不甘。
尉迟恭叹了口气说:“你们都是本将带出来的亲信,实话告诉你们,本将一直是唐王安插在东胡的眼睛。”
众人一脸震惊,没想到自家将军还有这等身份,原本嘈杂的环境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默不作声,尉迟恭接着说:“唐王是陛下的女婿自然也是汉人,所以没必要干这种冒险的事情,我们只要听调不听宣,等待唐王下一步指令就好。今晚这件事不要传出去,不然吾等必死无疑。”
几个主要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慌乱,其中一人哭丧着脸说:“将军啊!晚了!”
尉迟恭瞪大了眼睛:“什么晚了?”
在唐国王城之中,阳光慵懒地洒在大街小巷。
然而,韩安国的府上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一名士卒急匆匆地奔至韩安国的府邸前。“快通知丞相,有急报!”
他声音急切,门口的侍卫见他如此慌张,不敢有丝毫阻拦,立刻转身快步去通知韩安国。
不多时,士卒进入府中,对着韩安国抱拳鞠躬。韩安国正跪坐在案桌前,挥了挥手说:“免礼,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着急?”
士卒站直了身子,赶忙回答:“城门口一名来自平刚的人,说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与大王商量!”
韩安国习惯性地摸了摸胡子,微微皱眉,略作思考后说:“如今大王未归,把人带到我这来!”
士卒恭敬地回道:“人就在门外!”
很快,平刚那名使者便被带了进来。使者看起来风尘仆仆,但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
韩安国开口道:“平刚不是尉迟恭治下么,不知此来是为何目的?”
使者深吸一口气,神色庄重地说:“我家将军此刻怕是已经称帝,吾此来为了与唐国联合打下东胡所占领的辽东关,还汉地一个朗朗乾坤!”
韩安国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这话,水差点没把他呛死。
他心里暗自想,自已这把老骨头要是被呛死可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