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淮茹的吩咐,她在柜子里找到了所谓的跌打酒。
不过这刺鼻的味道让贾张氏怀疑这药酒已经变质了。
她先给自己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把伤口洗了一遍,然后咬了咬牙,将药酒倒在了受伤的脚踝上。
“啊!!!390”
药酒触及伤口的瞬间,贾张氏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对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怨恨。
疼痛!
实在太疼了!
与此同时,在警察局。
何飞凝视着眼前的刘光福,脸色凝重地问道:“你们父亲刘海**在案发前到底和谁接触过?你难道不知道?”
“你们可是父子啊!”
刘光福脸上带着伤痕,涕泪横流地说:“警官,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到底和谁接触过。”
“院子里那么多人,打个招呼也算接触啊。”
“要不然你们把我们院里的人都抓来,一个个审?”
刘光福几近崩溃。
自从昨天进了警察局后,他先是被关进了一间监舍,享受了与他父亲之前的相同待遇。
可能是因为年轻皮肤嫩,他几乎被监舍里的囚犯摧残了,脸上的伤是他在抵抗过程中留下的。
他不明白,这事和他根本毫无关系。
在他父亲刘海中诬告何雨柱之前,兄弟俩对此事毫不知情。
如今出了事,却直接把他们兄弟两人抓来了。
这是什么逻辑?
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黑暗无比。
另一边,刘光天也在审讯室里接受讯问。
张强注视着眼前神情紧张的刘光天,问:“你还打算继续隐瞒吗?”
刘光天哆哆嗦嗦地回答:“警官,你要我说什么啊?”
“我已经说了,这件事完全是刘海中的个人行为。”
“我和我哥根本就不知道!”
相较之下,刘光天的情况还好一些,他被关在了闫阜贵那个监舍。
他也懂得明哲保身,为了不挨打,蹲坑都舔得干干净净。
所以现在他身上还没有伤痕。
不过内心是否受到了创伤,恐怕只有刘光天自己才知道。
刚结束晚餐的王局长,在办公室里品着茶,正等候何飞和张强关于审讯的消息。
此刻,他倍感压力山大。
那只猫头鹰已成为困扰港岛人心的一根尖刺,令港岛的管理者们倍感苦恼。
如果刘光福兄弟依旧无迹可寻,看来他也无计可施。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