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容许靖安王府的跋扈无状,却绝不许诋毁皇室。
不以为然,谢玉瑶却是撇了撇嘴角不解。
“我说的本是实话,那临亲王,一个奴婢所生的而已,晋王有这样的父亲,怪不得别人对他议论。”
眸子中划过一道思绪,谢清云眼底氲色认真。
“我靖安王府是大安国第一武家,父亲也是武将,你却也忘当年临亲王,是为何而死……?”
当年临亲王……是在封阳城,当时城门守将皆是关闭城门,可是城外难民而动,为阻拦贼寇入城,封阳城守将选择紧闭城门。
后来是临亲王坚持开城门,救了大批难民,而带着自己的人对抗贼寇,命损封阳城。
这样的人,不容诋毁。
靖安王府本也是武将之家,更应该懂其中之理,懂士兵为守城池的艰辛,懂临亲王的忠廉清名。
话落,谢清云朝宫外门口而去,谢玉瑶见此也只得连忙跟上去。
“阿姐,你等等我。”
远处,宫道之上,晋王霄胤一路而出,身后跟着一侍卫。
身后的弘文脸色却是难看,愤愤不平。
“这靖安王府之人,真是过分,难怪京城之人都说,靖安王府两女,这玉瑶郡主跋扈,这清云郡主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
有其妹,必有其姐。
这两人都有郡主之名,仗着靖安王府的出身,果然都是跋扈成性。
欺人太甚,他刚刚也是随自家主子在永福宫之外的。
那玉瑶郡主说话声音可不小,他自然也是听见。
他家主子,竟然被嫌弃了。
霄胤只是微微勾唇,薄唇轻启。
“不必在乎。”
夕阳西下,落日静卧于群山之间,一片秋空。
一路出了宫,两人坐于马车之内。
去了天香楼内,等用完膳,已是夜色渐黑。
谢玉瑶喜爱玩耍,便是只身一人去了其他地方。
夜凉如水,夜色慢慢而袭。
抬着步子,谢清云便向着另外一旁街道而去。
侧耳微动感觉到那远处巷内轻遂的脚步,眸子闪过丝丝危险。
果然,前方一时涌现出五六个黑衣男子,身穿夜行衣,团团的将她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