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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过过敏死人的,没听到扭脚死人的,宋衡阳的过敏体质还严重点。
沈致没听到宋衡阳的回复,秦定卓大汗淋漓地跟了过来。
秦定卓见沈致被带去医务室,直接去了小卖部买了几瓶冻成冰块的瓶装水。
他平常运动量大,时常受伤,扭伤应该及时冷敷,他都有经验了。
这次确实是他做得过分了。
秦定卓心虚地在沈致面前蹲下,见旁边还有个宋衡阳,咧嘴笑笑:“兄弟让让。”
宋衡阳待在原地没动,沈致见状拍了拍宋衡阳的肩膀,催促道:“快点去抹药吧。”
沈致开口,宋衡阳天生沁着寒意的黑眼珠看了大大咧咧的秦定卓一眼,才起身离开。
秦定卓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宋衡阳的位置。
秦定卓握住沈致的脚踝,将买来的冰水隔着毛巾放在上面。
冷不丁凉冻得沈致微微吸气,跟刚出生的猫崽喵喵叫似的。
秦定卓手下无意识用力,耳边就传来更大的吸气声,秦定卓连忙放松力道,清咳一声,打岔道:“会长,幸亏你脚不臭,要不然我才不给你冷敷呢。”
沈致的脚何止不臭,长得还劲瘦秀美,黛青色的脉络隐匿在薄薄的皮肤下,依稀可见血管下有血液流动。
从脚踝处肿胀的红蔓延,因疼痛紧绷足背都染上稀释过的粉意,现在它在踩在秦定卓的大腿上,足心贴合着秦定卓过分结实大腿,被薄薄黑色短裤阻隔。
柔白的皮肤与粗糙黑布的冲击,生出几分妖异的美感。
秦定卓被踩得有点难受,倒不是疼,说不出的感觉。
沈致默不作声地把自己受伤的掌心,放在秦定卓眼皮子底下,细嫩的掌心斑驳,瞬间叫始作俑者秦大少爷闭上了嘴。
秦定卓托着沈致的脚把它从自己大腿上移开,居高临下踩自己大腿什么的,总感觉怪怪的。
沈致的脚没处放,秦定卓就拿手握着,不大不小地刚好放在秦定卓手里,足底细腻柔软,触手生温,秦定卓这时竟觉得用手碰脚都不嫌弃了。
秦定卓指腹有茧子,落在沈致敏感的足心,无端发痒。
沈致不大舒服地动了动,就被秦定卓握得更紧,粗砾的指腹划过足底,让沈致小声地倒吸气。
秦定卓离沈致很近,所有的响动都被收进耳朵里,沈致唇齿间溢出的哼唧声,秦定卓听着耳尖酥麻,慢慢红了起来。
秦定卓故作严肃地教训道:“你乱动什么,一会儿更肿了怎么办?”
沈致对这个姿势不习惯,但是看到天天跟自己作对的秦定卓低伏做小,心情转晴也就忍了下来。
没过多久,找医生开药的宋衡阳就回来了。
宋衡阳修长如玉的指骨勾着塑料袋,甫进来就看到秦定卓晒得黝黑的大手抓着沈致莹白的脚,小心翼翼地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