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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黎曼走过去摸了摸沈致的头,“别担心,贺期礼这辈子都不会从精神病院出来了。”
沈致柔软了眸子,轻声道:“谢谢妈妈。”
盛黎曼幸福地眯起了眼,“乖。”
盛黎曼带着沈致和宋衡阳离开医院。
盛黎曼开车过来的,打开车门询问道:“要不要住我那儿?”
沈致没什么意见,反对的人倒是宋衡阳。
沈致诧异地看了眼宋衡阳,他是绝对尊重宋衡阳这个病人的意见的,“不了妈,我们不打扰您和爸爸二人空间了。”
盛睿考上了大学,家里只有盛黎曼跟宋川行甜甜蜜蜜。
盛黎曼还是挺想他大儿子的,闻言只能作罢。
“好吧”,盛黎曼抱了抱沈致,“路上小心。”
沈致亲了亲盛黎曼的额头,再次道:“谢谢妈妈。”
盛黎曼感动得一塌糊涂,嗔怪道:“一家人,不说谢谢的。”
盛黎曼把沈致送进车里,余光扫到医院的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故意提高声量道:“小致,妈妈爱你!”
沈致无奈一笑,回应道:“妈妈,我也爱你。”
盛黎曼察觉到那个人影晃了下,得意笑笑,挥手跟沈致再见。
嘁,这么好的儿子你不要,有的是人珍惜。
盛黎曼甩甩包,趾高气昂地走了。
沈致做回车上,就看到宋衡阳直直地看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怎么了?”
宋衡阳闷闷地不说话。
沈致无暇他顾,最近照顾宋衡阳,攒了一堆文件没处理,于是掏出手机处理起了文件。
宋衡阳憋了一路,见沈致真的不理自己。
走进家门口,忍不住了小声道:“最爱我。”
换鞋的沈致愣了下,慢慢地才反应过来宋衡阳在生什么气,好笑地应和道:“我最爱阳阳老公,好不好?”
宋衡阳坚定地点点头。
沈致带着宋衡阳坐在沙发上,冲着宋衡阳勾手,“阳阳老公,你猜你不在家我发现了什么?”
宋衡阳每次听沈致促狭地叫“阳阳老公”就脸红,根本听不清沈致在说什么。
只觉得沈致饱满的唇珠润泽又柔软,看起来很好亲。
宋衡阳仓惶地偏开头,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沈致以为宋衡阳在大学收集他用过的东西是意外,没想到他在给盛睿做家教的时候,用过的杯子都在宋衡阳那里。
就是宋衡阳说过的那些,被沈致咬烂吸管的所有杯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