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
“我已获得谷田在整个华北的军事政略,他的军事力量分布图与调整与进攻的方案。”秦瑶一口气地急促地说着。
“太好了。”俞部长一听,也很激动。
“我已在上海,你在哪里,我立马见到你,然后呈上去。”俞部长从来就没有一个弱小姐,居然可以单枪匹马地获得几次重要机密。
虽然这个他领导的特训组都在暗中保护着她。
秦瑶一下子握住话筒不知说什么好,她知道人是自私的,她没有那么地崇高,她冒着生死的危险,不是救国救民的思想,只是想拿这些机密想与谷田有个谈判的条件。
可是交给了俞部长,意味着会失去机会的。
“俞部长,我只是想拿这些机密,与谷田谈一个交换条件,让他放了我的哥哥。”
说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有点低微,她自己觉得国难当头,自己还是一副私心。
“你拿着这些机密与他商谈,只会是自投罗网。我们会以别的条件与他商谈的。”
一听,秦瑶垂下眼睑,暗然神伤。
当时,只知道自己身带这些机密很危险,只想呈交。可是自己这样做,终归自己想救哥哥,还是打了水漂。
“你将我交给你的机密想办法尽快递给谷田。取得他对你的信任,说出你想救你哥哥的要求,他会对这些机密不会有任何怀疑。至于你的哥哥,组织上已采取交换人质的方法。”
秦瑶闭上眼,一股热流滚烫而下。
她如此辛苦还是值得的,俞伯伯一直在为她哥哥的事,在做各种努力。
“谢谢您。”
放下话筒,身心的劳累一下子聚散开来。她哇地一声,号陶大哭了起来。
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心比利剑刺得还要痛。
原本约定在幼稚园见俞部长的。
她祥装成幼师,带着几个孩子玩耍。
带孩子玩了两节课外活动,也没有见到俞部长,秦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超过了约定的时间。
俞良为部长一直是谷田眼中的钉,就是想借她之手暗杀掉他,也好让谷田远离外交纠纷。
想来思去,秦瑶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在生与死面前,秦瑶虽然徘徊过,但依然决定以死来结束这件事。
但日本人一定不会放过俞部长的,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暗杀掉俞部长,以便震慑更多的反日各界人士。
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正疑惑时,一辆破旧的车驰了过来,一个戴着礼帽,穿着长衫的白发老人,隔着栏栅,朝她挥了挥手。
是叫我吗?她有点迟疑,毕竟是一个不太相识的人。
她疑惑地走了过去。
“上车吧。”那位老人对她说着,她一愣,这声音简直就是……
她上了车,车子急速地驰离。
“俞部长。”秦瑶坐上车,微笑而又亲切地叫道。
前位坐的那位老人,原来就是俞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