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扭断的手脚恢复完整,白钧小心翼翼地抱起陆姰放进了治疗舱。
人雌就是这点不好,她们没有自主恢复的能力,在战乱中比其余种族更难以生存下去。
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国与国之间再怎么有小摩擦,也不会影响到基本的稳定。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就算自己是停职休养的状态,之前的威名也能镇压住不长眼的垃圾染指她。
“滴滴。”
手腕上的光脑响过两声后,副官的视频请求就弹了出来。
白钧去外面接通,让陆姰在疗养室的治疗舱内安静地恢复。
“上将大人,您被叛徒暗害以及停职的事情已经查到幕后主使了,正是军枢院的四大议长之一,怀亚特。”副官达蒙身穿黑色的制服向他敬礼,神情很是严肃。
那人身居高位,无论资历、年纪都是最年长的,解决起来相当棘手,如果不是其中一个跟白老爷子关系甚好的议长帮忙,他们还没这么快就查到对方的头上。
白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说,我是不是装得太听话了点,这才让他们得寸进尺?”
达蒙知道“他们”指的是怀亚特、白家和王室,便认真地回答:“上将大人,我无法对您做出肤浅的评判,不过第一军的全体战士会誓死追随于您!”
白钧抬眸,眼里杀气四溢,整个人气质冷冽:“怀亚特很疼爱自己的小孙子,那就解决了那孩子以儆效尤,再通知暗线在他的第三军内制造混乱。”
“是!”达蒙兴奋地敬礼,这段时间他们第一军因为上将停职的事情低迷了许久,也该做点事情活动活动筋骨了。
挂断通讯后,白钧回到次卧重新换洗一套干净的制服内搭,这才拿着裙子去疗养室内等待。
“雌主,时间已经耽误得太久了,待会儿您用过早餐后,我们就要立即出发去王宫拜访您的家人。”
陆姰从治疗舱内出来,任由白钧红着耳朵为自己更衣。
她听见这声提醒没有任何的焦急,反而随性散漫:“去晚了就让他们等着,反正也只是走个过场,不见得能有多待见我。”
高大的男人半蹲着进行服侍,随后把她柔顺的头发撩到一侧,贴心地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链,用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回话:“迟到有些失礼,您会被人诟病的。”
“你觉得我在乎吗?”
陆姰转身看着他那张毁容的脸,抬手就扇去一巴掌:“啰嗦。”
白钧小麦色的脸上很快浮起浅浅的红印,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爽。
他低眉顺眼地道歉:“对不起,是我逾矩了。”
陆姰这才没有继续追究,而是颔首示意他抱自己去餐厅。
注意到她光着的脚,白钧立即伸手把她轻而易举地抱起来,内心却在想着以后要把一楼也铺满柔软的地毯,免得这位娇娇雌性受凉。
餐桌上的粥已经变得温热,入口正好,陆姰看着它,怎么都下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