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缘吓了一大跳!
见一向冷静自持,温杳优雅的小爱徒此时发丝凌乱,眼睛哭得通红,一副快崩溃的样子,连忙伸手搀扶。
“被抓……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被抓的?”
钟杳故意大声嚷嚷:“有人做假证报假案,捏造假罪名诬陷他!他被打得好惨!师傅,我现在一点儿主意都没有!本来还想带他来给您拜年……您还说给我们留了红包!谁知天降横祸!还没过年他就被抓了!直到今天才知道有人要害死他!师傅,我怕啊!有人要将我爱人置于死地啊!”
李缘听得十分茫然。
他压下心头惊讶,本能拍了拍钟杳的胳膊安抚。
“小杳,别急……慢慢说。别哭啊!师傅在呢。别怕别怕,师傅在!”
钟杳低低抽泣。
这时,一道威严沉稳的嗓音从屋里响起。
“报假案诬陷他人可不是小罪,谁敢如此大胆?”
钟杳惊讶挑眉,无措看向李缘。
李师傅眸光微闪,很快露出欣喜笑容,牵着钟杳往里头走。
“正好!他是专门管这个的!来,师傅介绍一位老师兄给你认识。”
……
隔天下午,蔡英子被抓了。
她吓得脸色煞白,慌里慌张哀求工作人员放她一马。
“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真的不敢了!”
直到被带上车,她吓得一个劲儿尖叫,求爷爷告奶奶哭着喊着。
蔡妈又哭又闹,撒泼冲上去拦车。
被一番严厉警告后,她才不敢继续放肆。
老伴埋着脑袋,一边气恼骂着,一边上前将她拽回屋。
下一刻,门“嘭!”地一声关上!
街坊邻居交头接耳,三三两两扎堆看热闹。
“铁定是干了大坏事!”
“泼屎泼尿弄红漆啥的!八成是把人家给得罪惨了,不然大过年谁会这样子报复!”
“整天勾三搭四,迟早出事!这不,出事了吧。”
直到蔡家门口恢复安静,关窗又闭门,仍有人时不时往里头好奇张望。
……
第三天早上,郁子宥终于顺利出来了!
人证物证俱在,他是被陷害的。
案子撤了,不用继续收监,最终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