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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却被时夏躲开了。
姜宴笑了。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暗哑:“陈小姐,现在才拒绝,不觉得太晚了吗?”
才不是拒绝,她只是不想被阳气撑爆。
下巴被被捏得发酸。
时夏偏过头想脱离他的掌控。
脑袋已经成了浆糊,随后反应慢一拍地发现——
他叫她什么?
陈小姐?
只是,不等她想明白,眼前的男人已经含住她如玉般的耳垂。
时夏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偏偏男人还嫌不够,重重吸一口后转向她的脖子。
娇嫩的皮肤只需稍稍用力所过之处便变成点点红梅。
仅有的理智瞬间崩塌,一双玉手渐渐落在他布满疤痕的胸膛,随后是块垒分明的腹部。
姜闷哼一声,抓住她作乱的手。
随后强势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时夏眼前白色光茫闪过,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沉伦。
*
不知过了多久。
等时夏再次醒来,只觉身体软绵绵的。
屋内没有其他人。她躺在床上脑袋发直,过了好半会才开始重新运转。
将近两百平的卧室空荡得离谱,除了必要的家具,连个装饰品都没有,看风格就能猜到屋子主人是个极其自律的人。
时夏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此刻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真丝睡裙。
感受到神体的异样,时夏回想了片刻,挑了挑眉。
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掌带来的感觉仿佛印在了身体里。
没想到姜宴这男人居然忍得住,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意志力够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