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拍完都十点了。
詹月还是第一次在晚上这么正式地拍照,兴致很足,想马上把照片导到电脑上看看怎么样。
詹月和薄谈顾含青住的地方不是一个方向,到了该转弯的地方,薄谈停下说:“你陪了一天,也辛苦了。明天给你发个红包,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詹月笑了笑:“不辛苦!”
薄谈:“挺晚了,早点休息。”
詹月:“啊?”
可是她还想看照片呢。
薄谈:“去睡觉。”
詹月:“哦。”
小舅舅都发话了,她也不敢不听。
她有些留恋地看向顾含青:“小舅妈晚安。”
顾含青笑着和她挥了挥手,“晚安。明天来看照片。”
“好!”
和詹月分开后,顾含青和薄谈两人走在鹅卵石铺的小路上回房间。
薄谈伸手把顾含青揽进了怀里,“没想到有一天要和外甥女抢人。”
顾含青调侃:“你拿长辈的身份压人是不是不太好。”
他们的房间就在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薄谈把顾含青抵在了门边的墙上,“我要拿长辈的身份压人,她下午就被我丢出去了。”
顾含青的双臂交错在他的后颈,主动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那薄老师还真是大方。”
“谁说不是。”薄谈低头凑近,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的间隙,顾含青亲了亲薄谈的嘴角。
在他又要吻上来的时候,她偏了偏头,吻落在了她的颈间。
脖子上的痒意让顾含青颤了一下,手在他的后颈交错得更紧。她呼吸微促:“还没来得及说,我今天一直很想解二哥的扣子。”
薄谈今天穿的一身西装是定制的,裤子没有腰带也没有拉链,取代拉链的是一颗颗纽扣。
那地方那么多颗纽扣封着,禁地似的。
往往越是这么封着,越会让人想探究。就像故事里的禁地总会被主角闯入。
薄谈轻笑,沉下来的呼吸萦绕在她的颈窝,“现在给你解。”
他拉下她的一只手,带向腰间。
顾含青真就解了起来。
薄谈吻着她的颈项,她低不了头,全靠摸索,磨蹭半天只解开了腰间两颗大点的纽扣,格外磨人。
还有一排小的呢。
倒是薄谈先受不住了,钉钉子似的把她抵在墙上,一只手伸向旗袍的开衩,“折腾我呢。”
顾含青的手跟着一抖,薄谈的呼吸又是一沉。
她笑了笑:“这才哪儿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