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路叔,名位会长,你们这是。。。。。?”
只见这十二个会长围着案台一圈俯首紧紧盯着案台上的宣纸,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神情。
外边还有两圈人想探身进来,又怕挤到各位会长,只能探脚进来伸长着脖子,似乎这样就能看得到宣纸上的内容。
过了许久都没有一个会长回话。
林知白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暗自偷笑,看吧,这就是滕王阁序的魅力,地位崇高的十二位会长都被它折服。
也有些疑惑,在旁边的还能理解,但怎么在前面的倒着看也能看得这么入迷?还包括了那位女会长,真厉害。
江鱼儿看到知白起身了急忙挥手示意,他们这些可后辈不敢凑上前,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
林知白看到了,挥手回应后便转身离开案台,向他们走去。
见到正主走了,立马又有几个大佬抢着围了上去,他们都不是傻子,能让众位会长如此失态的绝对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内容,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知白你写了什么东西,我都没见过我爸会那样子,太夸张了!”
见到林知白过来,路晨一屁股把江鱼儿挤到一边,神情激动。
后者见状直接用手拧了他腰间的软肉,路晨一个痛呼跳开。
“知白你快说说,我也没见过我爸那个样子,我实在太好奇了!”
“序文,郑会长不是说了吗?”
江鱼儿看到前者假装懵懂的眼神气脑。
“知白,怪不得千澜说你好可恶,我现在体会到了。”
“鱼儿姐等会就可以看到了。”
。。。。。。
谁知一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案台那边还是原来那帮人,就是围在那里不肯走。
但不是傻愣着,已经有声音传了出来。
“老夫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吃惊,丢脸了。”
“里面的典故很多,我熟悉历史,没有用错,在史书里都有过记载。”
“但有些立意不明,还要问一下那个小子。”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没见到之前我肝脑涂地都想不出这句话,这个半大小子是怎么写出来的?”
“最绝的不是那一句文眼吗?”
“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我也没想到十六字就能把滕王阁的气势给写出来。”
“写序就行了,这小子怎么把诗也写出来了,让我有点拿不出手。”
“骈俪藻饰,辞采华美,文字之美的巅峰之作,我是从来没看到过能和这一篇媲美的。”
“老谢,你坚持到了第几句?”
“。。。。。。”
“好了看了那么久,他们都等急了。”
“诸位对小子写的这篇骈文怎么看?”
“震古烁今,无人能出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