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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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6day
他说他叫二狗子,原本生活在一个离我们很远的村庄里,村里消息闭塞与外界不通,所以不了解我们的国家,但他是听从他们村里的女巫特意找来这的。
“雅雅女巫在他们村里有着至高无上的话语权,谁都尊敬她,没有人会忤逆她的话,因为她是对着,从村子诞生起,她就没有说错过一件事,她说,这是神明的旨意,于是我就来了。”
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说出来,我有点想笑,他说他是听了他们村里的女巫说的神明的旨意,前来协助我的,只因我需要他的帮助。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预言,村子里的女巫预言一个村民可以帮助一个她们自己都不知晓的国家的王子,我感到十分可笑。
但他很淡然,他说我大可去查看,他问心无愧。我笑着回应他,自己怎么会调查自己的救命恩人,将他敷衍过去。
太干净的资料,就像早就写好的,我乱了阵脚,我不知道该不该信,这脆弱的国家再经不起一点打击。
……
1900day
兽潮又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仪式也做了,献祭也献了,到底要怎样,这该死的兽潮才能压下去。
教会里那群只知道说话的鸭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闭上那张该死的嘴,我不想再去听推辞了,我不想再去等待,去站在烈日下只为远方神迹的降临。
我看不到希望啊,兽潮第七次来了,这个国家的子民将要承受不住恐慌、鲜血和不安了。
顿笔
四哥不见了
也消失在兽潮里,找不到尸体,也看不到生还的希望。四哥本来就不擅长魔法,他专研的魔法也不适应近距离接触,他明明离的不算边缘不算近,怎么还是过去了,他又不精通,又怕疼,在家也只是泡在书里,那么多那么大型的兽潮,他怎么应对啊。我当时要是在现场就好了,我在的话,至少我可以去砍杀,我可以骑马带他跑,我,顿笔可是我在的话,真的又能解决什么呢?
父王看完后一下子就病倒了,人们匆匆忙忙的在宫殿里跑来跑去,喊着我并不怎么熟悉的人名。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彷徨又无措,我该怎么做,我是不是该进去,可是我的腿迈不开步,我的鼻子好酸,胸口好闷。
一盆又一盆血水送出,染血的毛巾还飘在上面,我一阵反胃,靠着柱子吐了起来。
母后从我身后给我递了擦嘴的布,又轻拍我的背。
我突然之间好想哭,我转过身来,靠着母后想要哭诉着什么,抬眼却只见,母后那淡蓝色的眸子里尽是红丝,眼眶也像涂重的口脂一样晕染不开,糊在上面,又浮囊又鲜红。
母后的怀抱好温暖,像我小时候一样温暖,她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父皇没事,眼角的皱纹却清楚的浮现,连白丝我也能窥探到一二,我挣脱了母后的怀抱,跑回来自己的房间,抱着大哥的剑,窝在屋子里,哭的很狼狈。
我开始恐慌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