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寒匆匆离开南域的几天,南域各大世家的人又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担心起来。
他们想不通,S洲的新主人放着如此多的洲务不处理,却玩起了人间蒸发。
也不知道陆予寒是不是只嘴上说不动南域各大世家,私下却去酝酿什么行动了。
不过,最焦关烂额的还是沈宴舟。
南域公共设施的重建,洲务的日常处理,战后民生问题,一项项全都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忙得连给家里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每次遇到难题,他给陆予寒打电话,都是夜雨接的,答复他的只有四个字:酌情处理。
陆予寒在忙着哄老婆,当然没时间管理洲务。
他一跪就是两天两夜,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倾盆大雨之下。
这边境的天气,不仅风沙大,还说变就变。
白天还风和日丽的,晚上却电闪雷呜,暴雨如注。
一道闪电划过,南音猛然惊醒。
她披着睡袍,连忙走到窗边,看到陆予寒笔挺的跪在暴雨中,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雨水淋透,那张俊隽的脸庞在雨水的冲下,更平添了几分坚毅。
南音不由一阵心疼,刚想拉开窗子,告诉他别跪了,却见男人直挺挺的一头栽进了水坑里。
“陆予寒……”
南音顾不上其他,转身下楼冲进了大雨里。
“陆予寒,陆予寒……”
南音将男人抱在怀里,手碰触到男人的额头。
边境的夜晚,狂风怒吼、风雨交加,可男人身上却热得吓人。
南音暗道一声不好,便架着男人往屋里走。
陆予寒脚步踉跄,意识却恢复了,看到女人紧拧着眉头的小脸,心疼得不行。
“老婆,别担心,我没事,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