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咱们公司现在去银行贷款那可是大爷,跟皇帝选妃差不多,哪家银行经理不屁颠屁颠地给咱们办,你不如就从我老婆工作的那家银行办贷款,让我老婆也扬眉吐气一把!”
秦奋笑了,说道:“那就让你老婆在单位里放出口风,说大江要从银行贷款,行长听到这个消息就肯定会去求你老婆。”
“好主意,就这么办!”
徐立东回到家,当着老婆的面给秦总打电话,询问办理贷款的事,洛小繁正在给宝宝换尿不湿,听到丈夫在和秦总谈贷款的事,立刻停下来,竖起耳朵听,当听说要贷五百万时,内心一阵狂喜,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大江把这笔贷款业务给她们银行。
洛小繁换完尿不湿,吃饱喝足的宝宝不哭不闹,在床上挥舞着小手自娱自乐。
她下了床,走到丈夫的身边,一脸邪魅的笑,声音丝滑,如同勾人的丝线,嘤嘤地说:“老公,最近是不是挺累呀,你坐着,我给你按摩一下,让你享受一下贵宾级的按摩,来吧!”
徐立东简直受宠若惊,狡黠地说:“礼让三分必有求于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这是又作哪门子妖?”
洛小繁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虽然刚生产完没多久,可洛小繁的身材恢复得很快,几乎与之前并无二样,依旧是袅袅婷婷,婀娜多姿,扬风摆柳。
伸出手给徐立东按摩,手劲温柔,力度适中,像沐浴着四月的春风,像徜徉着四月的暖阳,心里痒痒的,身体重要部位在蠢蠢欲动,让徐立东荷尔蒙飙升,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怎么样?舒服吧!”
徐立东的骨头都要融化了,轻柔地说了声:“舒服极了,老婆!”他的手搭在老婆的屁股上,依旧很坚实、有弹性,百摸不厌。
“老公,刚才你说你们大江要从银行贷款,要从哪家银行贷呀?”
“这么大的事,哪能是我说了算的,都是秦总拍板,我不清楚。”
洛小繁的手又往下挪了挪,慢慢地向下探索,加大了力度,“那你跟秦总透个话,把这笔贷款业务给我们银行,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可不敢,上次你去找秦总催款,都把人家吓坏了,我还怎么跟人家提贷款的事,张不开嘴。”
洛小繁一看软的不行,果断切换战略,立刻揪住徐立东的耳朵,厉声说:“上次虽然我做得有点过,可我也是押上了身家性命给大江办的贷款,挽救大江于水火之中,你们公司怎么能过河就拆桥,卸磨就杀驴,不行!你去跟秦总说,这笔贷款业务一定给我们银行!”
徐立东疼得嗷嗷直叫,求饶道:“好!好!松手,我的姑奶奶,我去找秦总说,你快放手,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不,比川剧大师变得还快,还无情!”
洛小繁次日到工作单位,跟同事们说大江正在寻找合适的银行,要办理贷款业务,是五百万的商业贷款,消息很快就传到行长的耳朵里,他立刻派业务员去大江找孙明泽洽谈,询问大江是否能考虑能从他们银行办理贷款。
孙明泽很明确地告诉这位业务员,跟他们合作可以,但必须是洛小繁亲自办理,否则他们大江不会考虑与他们银行合作。
当业务员把孙明泽的原话带回去给行长,行长立刻笑嘻嘻地去找洛小繁,求洛小繁能亲自跑一趟,大江说只有她亲自去,他们才肯把这笔贷款业务给他们银行。
洛小繁一听,心中积攒多年的怨气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也终于可以挺直腰杆,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她慢条斯理地说:“行长,我恐怕去不了,当初我给大江办理贷款,后来可是被你停职了,连工作都差点丢了,你还说我还有可能被关进大牢,逼得我快要走投无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可没那个胆量再去捅这个马蜂窝!”
洛小繁正要站起身去倒水,行长赶紧先一步把水壶拿到手里,然后对小繁身边的女同事说:“有咖啡吗?给我一包!”
那位女同事看到行长奴颜婢膝的样子感觉可笑,忍俊不禁,把一包咖啡递到行长的手里。
行长一边泡咖啡一边语气卑微地说:“洛小繁,你要为咱们银行多考虑考虑,大江可是今非昔比呀,是咱们深圳知名的科创企业,你去跑一趟,办成之后我考虑给你升职!”
行长说的话不假,因为洛小繁的工作能力强,领导班子已经拟定要提拔她,只是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来而已。
听到要升职,洛小繁立刻提起精神,她要抓住这个机会,自己拼死拼活地为单位卖命快十年,还是个小喽啰,这个机会她死活都要抓住,激动地说道:“行长,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我说话算话,吐口唾沫是个钉,我要是说话不算话让我不得好死!”
行长为了得到这笔贷款业务也是豁上了这张老脸,面子对他来说不值钱,这笔贷款业务才值钱。
洛小繁去了大江,找到孙明泽,说明来意,孙明泽已经接到秦总的授意,立即同意洛小繁的请求,并且让老何去银行办理这笔贷款手续。
何世好去银行办理贷款,想起当年去银行办理贷款时那种卑躬屈膝的样子,如今再去银行,立刻被引进贵宾室,接待人员明显要比前台的年轻漂亮,说话声音也是婉转动听,又是冲咖啡,又是上点心,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让何世好体验了一回当大爷的感觉。
他不禁感叹到,现在就是有钱是大爷、没钱是孙子的时代,无论时代怎么进步,人的劣根性是不会变的,人的本质也是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