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垣仙府的门一开,就见上仙一只手拎着一把鱼腥草,一只手拿着一个捣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脏兮兮的,属实是有些狼狈。
“你们怎么来了?”永垣意外道:“驯兽场打扫完了?”
我说:“打扫完了。”
“既然打扫完,那就快回去吧。”永垣下逐客令,匆匆就要把门关上。
“诶,等一下,”我掰着门不让他关:“我们有些课业上的问题,想请教仙师。”
“夔牛?”永垣被我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挠挠头,回忆了一下:“今天课堂上有讲夔牛吗?夔牛可是上古凶兽,一般的仙官神将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是学生,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好奇嘛”我有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
“你你们这时间就好奇起如何制服夔牛来了?”永垣疑心更盛。
南宫明帮忙把话圆回来:“我和她今天都是第一次上御兽课,觉得特别有意思,比天神院其他仙师教的课都有意思,就想多学一点。”
“博,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多,多学一点,总是没错的。”南宫明有些被我的口吃病传染了。
永垣显然不吃拍马屁这一套,继续眉头紧锁,眼睛鼻子眉毛嘴巴都快皱到一起去了。
我见他脸上疑云更盛,决定反将一军,冷不丁问:“仙师不会是不知道吧?”
永垣一愣,看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垂下双手,讪讪地说:“你们进来吧。”
“五百年前夔牛大闹拘缨国,是集数位上神之力才将其打败并且封印起来的,”永垣没好气地说:“所以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难道就没有什么巧妙的方法可以让它让它睡上个把时辰什么的?”我问。
“也不是没有”永垣吞吞吐吐。
“是什么方法?”
永垣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啊?”我与南宫明面面相觑:“那仙师刚刚不是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永垣不情不愿地解释:“是这样的,据说当年前月神舒望游历时曾在南海碰到过夔牛,当时她只身一人,却能全身退,据说确实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但没有流传开,也没有人有兴趣知道,所以她就把这段经历记录在了《灵异志怪集》里。”
他叹息:“对驭兽师来说,那可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啊,可惜刚问世没多久就被禁了”说到这里,他忽觉自己失言,连忙说:“《灵异志怪集》是本禁书,现下被搁置在藏书阁的禁书区,你们可不要因为好奇就去翻阅。”
“况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夔牛要制服啊,又不是天天遇上的,知道那没用的作甚?”
临走时他再次提醒我们:“私闯禁书区是严重违反天规的,一旦被发现,逐出学院事小,甚至还有可能要受天罚。”
“怎么办?”从上仙府出来后,南宫明问我。
“我去取书,你去打听一下如何进入南极洲的冰窖。”我斩钉截铁地说。
南宫明不同意:“这怎么行万一”
我很仗义地说:“炼丹本就是我的主意,怎么好叫你冒险?再说了若是被逐出天神院,大不了就回昆仑山,继续跟着我师父修行好了,反正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我就是资质平庸,没什么天赋,就算勉强念完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你别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