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帐篷空间和房屋差不多,但隔音不好,稍微有点动静就能被听到。
他媳妇儿那么怕羞。
要是他真在这儿做点什么,她估计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林阮不想当秒懂女孩,但周祁川说话时身体的异动,很难让她不往那方面想。
大早上被欺负,林阮心里很不满,闷声埋怨他。
“流氓。”
“我流氓?”周祁川眉心微动,懒声问:“新婚夜那晚,你不流氓?”
她那晚说的话,大胆的,他一想起就耳热。
就是可惜,那天以后再也没见过她那么大胆的样子,反而很爱害羞。
不过她怎样,他都喜欢。
被掀了老底的林阮,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皱巴着小脸,不搭理人了。
委屈巴巴的,很讨人怜惜。
周祁川叹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好了,是我流氓,你很好。”
林阮哼唧了下,小声咕哝:“本来就是你流氓。”
周祁川这次有经验了,也不和她争辩,说什么他都温声应下。
林阮瞬间被哄好,脸上绽开笑意。
早饭过后。
又是忙碌的一天。
昨天试验区的药材被毁。
今天又来了一批药材苗,大家都忙着整理、栽种。
山上荆棘密布,容易划伤皮肤。
林阮今天专门穿了长袖衬衫,墨发拢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的披肩发。
她样貌长得好,皮肤又白嫩,不用特意打扮,就俏生生的。
在这种幽暗的环境中格外的鲜活、有力量。
后来,周祁川被林阮缠着问,他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他脑子里闪过的就是她这样鲜活的样子,像阳光,照在他贫瘠的心灵世界里。
忙碌了一上午。
林阮肚子饿得咕咕叫,一到饭点,就小跑着往食堂去了。
“嫂子。”
半道上,她被一个年轻战士喊住。
年轻战士递给她一个小筐:“有人把这个送到门岗,让我们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