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源扛的木头有点长,要不是周祁川躲了下,那木头就戳他脑袋上了。
小伙子行动很积极,把木头放在客厅,就开始检查桌子腿。
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没发现哪个桌子缺腿。
“团长,你不会是已经修好了吧?这也太快了。”杨开源困惑了。
那五个战士年轻大些,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故意撺掇着不懂事的杨开源问。
“团长这不是刚进门么,哪能这么快就修好。”
“团长,到底是哪个桌子坏了啊?”
“我们这么多人,帮你一起修,也能快点。”
战士们都已经挤进客厅了,再推脱下去,就更显得欲盖弥彰了。
周祁川让人进了卧室修床。
林阮也在,尴尬地低着头,不太敢看人。
战士们很有分寸,冲着他们的团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去忙活了。
床塌了就塌了,其实也没什么。
因为先前在部队的家属院,也有床塌了的,这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就是每次修床的战士,总会受到战友的调侃。
周祁川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倒也没觉得生气,心情说不出的微妙。
战士们修出经验了,很快就把床修好了。
“团长,床修好了,您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
“床坏了就修呗,多大点事,用不着小心一点。”
一个战士拍拍胸脯,看向周祁川:“团长,您随意,这床要是不懂事再坏了,你喊我来修。”
林阮刚才见战士习以为常的表情,还以为他们没多想,心里暗暗庆幸了一下。
这会儿听到他们的话,那股尴尬劲儿又浮上来。
林阮低下头,无意看到男人肌肉蓬勃的胳膊上,那枚清晰可见的牙印。
羞耻感更飙升到极致,小脸红了个透彻。
她克制着想要跑路的冲动,娇软的小手捏了捏男人胳膊,示意他解释一下。
林阮这会儿脑子有点乱,没意识到越是这样解释,越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周祁川意识到了,但看她眼巴巴地请求自己,主动反握住她的小手,配合她。
“这床不太结实。”
“对,这个床腿太细了,祁川想休息会儿,刚躺上去就塌了。”林阮帮腔。
“团长,您不用解释,我们都懂。”
眼看着林阮羞的脑袋快低到地上,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周祁川气场严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