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吧,让你没事冒充医生,这下闯了大祸了吧,你以为一千万的报酬是那么好拿的?”
楚母冷笑出声:“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窝囊废就是窝囊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现在好处一点没得到,反倒惹得一身骚。”
“你以为自己是章圣手?还施针救人?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楚父冷哼一声,一脸鄙夷。
钟岂默扫了一眼楚父楚母,淡淡开口:
“楚伯父,你小时候得过肾炎,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所以肾功能很差。”
“你每天夜里频繁小便,至少都是三次。”
楚父脸上流露出震惊,他小时候确实得过肾炎,因为家里没当回事,就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所以落下了病根,肾功能差,每晚都要去好几次厕所。
“你是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事?”
钟岂默却是没有理会楚父,转过目光看向了楚母:“楚阿姨近来是不是小便时疼痛?”
楚母脸色微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当然没有关系。”钟岂默淡淡开口:“是不是身上某些地方起疮?是不是还有刺痒和烧灼感?”
“你怎知道的?”楚母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钟岂默。
楚父则是下意识的问道:“她这是什么病?能不能治好?”
钟岂默微微一笑:“你老婆这病要治好不难,但一定要及时去医院看医生吃药,要不然可是会连累很多人的。”
“至于什么病?”
“楚伯父可以上网查查,什么叫花柳?”
钟岂默说完拉着陈欣然大步流星而去。
楚母脸色苍白,羞愤得无地自容。
楚父勃然大怒。
“啪——”
一巴掌在她脸上炸开,耳光声清脆响亮。
钟岂默和陈欣然回到家时,姚秋兰还没有睡,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在等陈欣然回来。
在姚秋兰的注视下,钟岂默只能目送陈欣然上楼。
翌日,清晨。
钟岂默刚做完家务活,苏子卿就打来电话。
“我的小恩人,你现在有没有空?”苏子卿的声音就像三月的春风,清风拂面,撩拨心神。
钟岂默心中腹诽,喊恩人就恩人吧,为什么非要加一个小字,自己哪里小了?
“是不是洛洛出状况了?”钟岂默急忙问道。
洛洛毕竟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个救治的人,对他而言,意义非凡,钟岂默不希望洛洛有任何事。
钟岂默第一时间想到洛洛,苏子卿心中极为感动:“洛洛的情况现在很稳定,不会有任何事。”
钟岂默闻言松了一口气:“既然洛洛没什么事,苏总有事直说,我今天有空。”
“小恩人,你不要叫我苏总了,显得太生分了,直接叫我子卿或者卿姐吧。”苏子卿笑着说道。
“好,卿姐。”
钟岂默也笑着道:“不过你也不能再叫我小恩人。”
“不叫你小恩人,难道叫你小弟弟?”苏子卿抿嘴轻笑。
和苏子卿打嘴仗,钟岂默知道自己根本占不到便宜,他连忙话锋一转:“卿姐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