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则在旁边看着他们。
安子皓感觉到了不对劲,便叫住安夫人,“妈,你就先出去吧,我担心欣欣醒了不认识你,留下些什么不好印象。你先出去吧,让厨房准备些吃的。”
安夫人却还想再看一会儿,安子皓已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往外推。
门就这么关上了。
安夫人依旧想要敲门进去,但看着儿子认真的模样,终究没有敲门。
彭宴舟简单检查了韩欣,“没事,就是酒精中毒,明天醒了就没事了。”
他注意到她肩上的淤青,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问:“她这伤咋来的?你干的?”
“我哪敢啊,就算想也不至于在街上动手!”安子皓无奈回应。
想到韩欣最近总是跟着安子皓四处奔波,彭宴舟问:“该不会都是因为你才喝的酒吧?”
“有可能?”他交叉着手臂,注视着韩欣,低沉着声音回答。
实际上,彭宴舟也知道,自从厉司渊从平城接回沈瑄后,韩欣可能是在吃醋。
……
“行吧,如果没什么事,我这就告辞了!”
彭宴舟提着东西走楼梯上下来。
安子皓也跟着下楼:“哥们儿,这大晚上的将你喊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等改天我得请你吃顿好的补偿一下!”
安夫人笑容满面地走过来:“这就准备走了吗?”
“对,时间不早了,就不多打扰了!”
彭宴舟客气地回应一句,随即转身离开。
厉司渊最终一步也没踏出厉家大门。
想起沈瑄那副“随便你去找韩欣”的无所谓神情,他决定还是留在这里。
沈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在被窝里,冬日里,自从怀孕后,她似乎格外怕冷,频繁感冒,手脚总是冰凉。
厉司渊在沙发坐了一小会儿,随后起身往楼上走,站在房门前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推门进入。
两颗心似乎被一道无形的门隔开,彼此遥不可及。
直到第二天清晨,厉司渊仍未踏入卧室一步。
……
安子皓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望着沉睡的韩欣,脑海里浮现出童年时光的片段。
不知何时,他也沉沉入睡。
直到脑袋猛然一沉,才把他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