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体健如牛,高大英武的常升。
又瞥了眼爱妻常溪,无奈地一声长叹。
虽然什么也没说,可常升觉得姐夫似乎已经说了很多。
总之很朦胧的感觉,就有点像是朦胧派诗人创作诗歌时的忧郁与风情。
。。。
“陛下同意让我前往地方任职?那可太好了,此事可真是太辛苦姐夫你了。”
“难为姐夫您直到现在都还一直没有忘记这事。”
看到喜动颜色的常升,朱标摸了摸脸,兴许是已经习惯了羞耻。
现在被常升误会,朱标也不会觉得面红耳赤,顶多也就是老脸微微一热,仅此而已。
只是内心的羞耻感仍旧很强烈,这让朱标觉得自已倘若不做些啥。
似乎对不起这位呕心沥血为自已出谋划策而且还把功劳都送给自已的二舅子。
。。。
“还有就是,我父皇托我问你,你自已对于赴地方任职,可有什么想法?”
朱标这话一出口,直接就让常升的警惕性升到了最高级别。
“想法?莫非陛下的意思是。地方让我随便挑?”
“也不能说是随便,反正除了直隶以及那些原本就富庶的地方外。你都可以挑选。
毕竟,不管是我父皇,还是朝廷都能够希望看到你能够在数年之内,做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
常升两眼一眨,仿佛看到了老朱那张菊花老脸。
“那意思就是除了苏浙还有淮西这些地方之外,我都可以挑上一挑?”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朱标点了点头,觉得二舅子的理解能力相当的赞。
“数年之内,能够做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
常升眯起了两眼,开始盘算起来,这些日子,自已在府里边就已经反复地盘算过。
老朱一刀,不但把两位丞相剁下了马,连同那中书省都给剁没了。
整个中书省的官吏,似乎除了自已之外,全都被扔进了监狱。
不就是因为自已大张旗鼓地与胡惟庸势不两立的作派。
才得以圆满的化险为夷。但同时,整个中书省都有事,就自已这根独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