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辞觉得眼前发黑,浑身无力,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脱,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拖拽着往前到了一处僻静地。
男人把她往地上一扔,随即就将身子压了上来,鼻尖浓重的恶臭,还有男人在她脖颈处毫无章法的啃咬,手也慢慢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林晚辞忍着恶心,手慢慢摸向了发间的簪子上,在男人将所有心思都扑在她身上之时,瞅准时机,将簪子的尖锐精准无误的插入了男人的脖颈动脉里。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顿,似乎想要挣扎,林晚辞咬紧牙关,使劲了全身力气般,将握着的簪子往前又送了几分,而另一只手用衣袖死死的捂住他的口鼻。
男人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声音,伴随着身子的抽动,看起来就真像是在干那种事,一时谁也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
林晚辞躺在地上保持着那个动作,一直等到身上的人没了动静,才用力将他推开。
男人的刀就放在不远处,林晚辞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捡起那柄刀,而后将它紧紧握在了手里。
“二哥,你好了吗,是不是该轮到兄弟们了?”
边上站着的男人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李二完事了,终于可以轮到自己了。
欣喜的转身,而也就是在他刚转过身的刹那,一柄刀从他的胸腹间刺了进去,而后身子重重倒了下去。
林晚辞提着一口气,接连挥刀,将那几个等在边上的山匪尽数砍杀。
鲜血飞溅,她整个人浑身染满鲜血,如同地狱来的幽罗,眼神里带着嗜血的冰冷寒锋。
吓的其余山匪有些战战兢兢,想要往后退。
关键时候还是山匪头子沉得住气。
“瞧一个娘们也能让你们怕成了这样?都给我上去杀了她。”
剩余下的山匪一哄而上,林晚辞刚刚杀那几个都胜在出其不意,但是现在的所有人一拥而上,她慢慢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其实她早在一开始反抗那个想要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时,就察觉出了这副身子的不对。
这副身子太弱了,起初她也以为是受伤的原因,可是当提起那把刀时,她感觉到了胳膊上的酸疼。
她在军队里呆了整整六年,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魄,没有道理会因为提起一把刀而感到吃力。
仿佛为了应证她的猜想,就在林晚辞在奋力抵抗间,还是因为躲闪不及,被一柄尖刀刺进了她的肋下。
看来这副身体不光力气不行,现在连灵敏度也不行。
鲜血很快就顺着腹部流了下来,林晚辞一边用手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一手拿刀勉力支撑。
山匪头子一见她这样脸上顿时就浮现出笑容来,他刻意绕到了林晚辞的背后,举起手里的刀就要劈砍下去,这一刀他用了十成的力,只要这一刀下去,林晚辞的头身立刻分家。
然而就在他举起手里的刀劈砍下去之时,只听到身后一阵破空之声,随即一只羽箭就射中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