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眼下还昏迷不醒,大夏未来国祚还得殿下,宋大人求您可一定要救救殿下啊。”
说着盈盈一拜。
宋言澈慌忙也行礼道:“娘娘真是折煞臣了,太子乃大夏未来的希望,臣自是要拼尽全力。”
有了他这话,瞿嫣嫣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宋言澈之所以犹豫也并非是在心中对徐云微存了什么想要袒护的心思,只是他还在想一个问题。
徐云微虽是送了香囊,但东宫什么东西没有,为什么她就能笃定,太子最后一定会用到这个香囊。
万一被中途被丢掉了?
想到这里宋言澈又捡起了那个香囊,认真的看了起来。
直到他看了许久,像是终于看出来了点什么。
宋言澈一颗心凉到极点,他伸到怀里的手,几乎都是带着颤抖的。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与那个香囊对比了起来。
可是因为心烦意乱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对。
只得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在了瞿嫣嫣的身上,“劳烦娘娘帮我看看,这两个香囊的针法是不是一样的。”
像瞿嫣嫣这样琴棋书画、针凿女工都样样拔尖的,相同的针法她只要一看就能辨别出来。
“这徐云微也送了大人一个?”
瞿嫣嫣又惊又怒,“这徐云微果真是没安好心,大人赶紧将这东西给扔了。”
但宋言澈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扔掉,反而是攥紧了手里的香囊,一点点的将手垂了下去。
瞿嫣嫣也顾不上他这副样子,她的心还在萧逸舟身上。
当即便道:“来人,赶紧去大理寺的大牢里面将罪犯徐云微给我带过来。”
宋言澈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想要阻止,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只能只住了嘴。
事情到了这个局面,他已经阻止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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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还是昏昏暗暗的,不过才下午的时间,天空却已经暗沉沉的好似傍晚。
林晚辞站在镇国将军府的厅内,屋内暖融融的,她整个人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雪虽然已经停了,可是屋檐上的积雪还没有化,积在上面,将屋瓦映照的白泠泠一片。
林蔚山在后面说什么,她其实已经有些听不见了。
一只满身漆黑的鸟雀在这个时候立在了屋脊上,林晚辞的视线便落在了它的身上。
那鸟雀安安静静的,好似也不怕冷。
一人一鸟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就那么彼此盯着,好像能看到对方在想什么似的。
“小晚?”
身后的连声叫唤,将林晚辞的视线从窗外唤了回来。
“爷爷,怎么了?”
她挤出个笑容来。
“是不是有事?我看着你有些心不在焉的,连我在说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