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成狗急跳墙,还一点张颖,胡搅蛮缠:“至于生辰八字肯定是张颖泄露的,他们这对狗男女,狼狈为奸,居心叵测……”
啪!
张启灵上前,直接一巴掌将他扇飞,“思成,你太令我失望了,即便现在都还不知悔改。”
“你可以说任何人泄露我的生辰八字,但你唯独不可以说我宝贝女儿,她什么品行,我会不清楚?”
张思成捂着红肿脸颊,慌了神,又一指沈碧芬,“我错了,不是他们,不是他们……而是养母,对,就是养母沈碧芬干的。”
“她早就想你死了,这样她就能分得家产,在外面找小鲜肉风流快活。”
沈碧芬见张思成突然指向自己,目眦欲裂,冲上去就对张思成一顿猛踹,“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我一直帮你说好话,你竟还污蔑我?”
“我说你为什么从来不让下人擦洗聚宝盆呢,原来都是害怕下人不小心将聚宝盆摔碎,从而将你害人的东西暴露!”
一边踹,她还一边向张启灵诉苦:“老公,你可别听这逆子胡说,这聚宝盆我碰都没碰过,怎可能做手脚?”
张启灵摆手道:“好了,既然事情水落石出,我也不会听这逆子狡辩。”
“来人,从今天起革除他一切职权,以后他也不再是我张家一份子,押入县府大牢,等待发落。”
这一刻,张思成面如死灰,彻底颓废下去。
他知道他完了。
谋夺家主位置不成,倒成了阶下囚,大好前程,毁于一旦。
守卫们上前,将张思成好像死狗一般押下去。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张启灵唏嘘不已:“思成是我一手带大,因为他长得像我死去的妻儿,能够抚平我丧妻和丧子之痛,却没想到他竟会想着谋害我?”
叶晨上前安慰道:“张县首,其实凭借张思成还没有这样的胆量和能耐。”
张启灵诧异问道:“叶神医,你的意思是,有人唆使我那养子?”
叶晨点了点头,看向那腥臭血偶道:“毕竟像这种下咒的玩意,一般人可造不出来。”
“其背后,定有大势力参与。”
“对于张思成,一定要仔细拷问,揪出其幕后黑手。”
张颖想到什么,问道:“会不会是蛟王势力干的,毕竟当年我爸……”
叶晨将蛟王势力的人马,都给想了一遍,摇了摇头:“不太像,蛟王的人并不会下咒。”
“其中与蛟王交好的毒医堂,也是用蛊毒居多,从没见他们用过咒术。”
张启灵想到什么,神色一凛:“莫非是巫门的人干的?”
“巫门?”叶晨吃惊问道:“难道就是那个与武门并称两门的巫门?”
张启灵点头:“没错,巫门的人行踪最为诡异,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对于青山县的纷争,他们从来没有参与过,又怎么会突然加入进来?”
张颖想到一种可能道:“难道他们也已经臣服于蛟王?”
叶晨当即摆手道:“不可能,就这血偶诅咒,就能看出巫门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