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星不就是爱玩连坐那一套吗?要不是谁手里都有点牵挂和软肋,你真当这一百七十来个加盟国都是小绵羊呢?”倚向靠背的拉面在贝洛·贝蒂和林德伯格之间选择了林德伯格,他像撸猫一样的挼着这个毛皮族,意味不明地笑着,“革命军想成功就必然会走向联合,也必然会被连坐,这个时候就必须舍得。”
“不行,无论是花之国还是哥亚,又或者是任何一个其他的加盟国,这些国家都没有理由成为你试探世政的牺牲品。”龙沉声道,“牵连太广了,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数字!”
“我知道你舍不得。”被林德伯格打手的拉面无所谓地耸了下肩,他眼含嘲讽地看向果然不想将哥亚推去台前的龙,“但你舍不得的究竟是一国的民众还是自己的好儿子?”
“这与我的儿子没有关系,你太激进了,不要总是把所有事都推到极限,我们还有余地,也有其他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可算了吧,等你用自己的方式慢吞吞地解决完,我怕不是都已经入土了。”
被说教的拉面直接拿龙的话当耳旁风,但他当着他的面划去了纸上的哥亚,“你最好感谢一下自己的老爹没有艾弗里招人稀罕,否则就算你舍不得我也会把哥亚架在火上烤。”
拉面看向本子上仅剩的国家选项,不算太意外地扯了下嘴角。
视花之国高于一切的前任国王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串,那是笙歌花的种子,白色的,像玉,也像是白骨。
后加入的金绿猫眼夹在一串已经被盘的包浆的种子之间,倒也不是很突兀,怪好看的。
For……AveryWar,吗?
短暂阖眼的花之国前任国主用力地攥住了自己的手串——嘛,就赌一把吧。
赌那个白色的小鬼足够重要,足够……倒转时间。
。
“马尔科!!我的琴弦断了!!”
属于艾弗里的惨叫声回荡在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紧接着便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和噼里啪啦的砸门声,“救命啊!!”
依稀听见噪音的马尔科又把耳塞堵得更严实了一点,他正在对比两组器官的发育数据,没空搭理艾弗里。
“断了?你怎么弹的??我用的可是尼龙弦。”
真正的尤克里里出品方——花剑比斯塔先生一脸不可思议地拎住艾弗里的领子,连人带琴地拖去了他的杂物间。
“就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嘛,它就是断了呀,哎呀它不结实,你快帮我看看。”
比斯塔:……??
将小白鹅塞进软垫里的比斯塔拿走了那把被这样这样然后又那样那样的尤克里里,“你别去吵马尔科,他的试验快出结果了,下个月就能带你去做替换手术。”
“哦,所以我的弦要怎么办,真的不能用特洛伊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