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胃口这么大——你的鸟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你指哪个鸟爸爸,我有两个呢。”被打趣的艾弗里无所谓地接住了这个梗,他眯起眼睛,炫耀般地回视着波鲁萨利诺,“但无论你在说谁,他们都只会帮我。”
“……你们两个。”已经忍他们很久的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地送上了自己的指枪,“都给我滚出去!!”
被双双赶出办公室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他果然很暴躁。”
“当然了,毕竟是岩浆耶。”
“放我下来,臭猴子,我要去找香香的小动物。”
“我明明也很香?”松开手的波鲁萨利诺笑眯眯地看着艾弗里整理自己乱掉的衣服,他试了一下那头白毛的手感,“别跑太远。”
被揉头的艾弗里一巴掌打掉那只手,他送上了自己的双倍中指,“少管我。”
。
如果说佩奇是用武力把因佩尔从上到下地犁了一遍,那艾弗里就是用他的声音把海军本部从上到下地犁了一遍。
骑羊少年会穿梭在每一个神经衰弱的将领身边。
但在不断挑战海军将领底线的同时,不再被追着要求按时吃药的艾弗里终于做到了主动按时吃药,他自己掐着时间,一粒也不剩地吞下了那些他最讨厌的东西。
每天快乐认人的艾弗里唯一担心的就是马尔科会不会突然出现把他揪走,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他的鸟爸爸是默认了他可以出来撒欢,所以艾弗里疯得更彻底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观察着每一个人,用‘香’和‘臭’给他们做区分,并分别送上香水和臭鸡蛋以示尊敬。
得到香水的库赞有些好笑地看向得到臭鸡蛋的卡普骂骂咧咧地将鸡蛋扔向窗外。
“都说了老夫不想再看见鸡蛋!!”
同样得到香水的泽法捏着那个对他来说有些过小的瓶子,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些什么,“那孩子现在在哪?”
“被我晾在外面了。”
“……啊?”
已经开始喷香水的鹤中将很满意这份小礼物,“他说他想要体验一下被清洗是什么感觉。”
泽法:……
走向窗口的泽法往外探身,他先是看向了下面,可下面没有那个白色的身影。
“啊哈哈哈哈!马林梵多的天气实在是太——好了!呜呼!”
有旗帜被风吹动的声音自泽法的头顶响起,他抬头看向传来笑声的地方,并在看清是谁在那后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被洗成薄片的艾弗里呲着他那口标志性的大白牙飘扬在晾衣绳上,只靠两个夹子固定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