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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贝加庞克到底是谁啊??!”失去辱骂目标的疫灾2号怪叫着翻阅起自己的语音记录,“我中病毒了??”
“什么贝加庞克?”同样不记得这是谁的污染奇怪地看向自从落下后就不停闪红灯的2号机,“人名?”
“没错!而且我五分钟之前还记得他!”
“哦,那估计是砂糖吧。”
不算太过惊讶的污染向第不知道多少次震惊到瞳孔地震的西娅随口解释了两句砂糖的能力,“算是高阶规则的一种,虽然弱点也很明显,但也还算好用。”
“……这种程度的遗忘权柄已经超过人类能拥有的上限了。”
“那这些权柄就不超过了?”污染指向那边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围剿,“都说了这个考场没有常识,你指望一个偏心眼的PTSD患者懂得什么是克制吗?”
无言以对的西娅彻底散去了想要直接干预的心思,她有些头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打算先捋顺一下新登场的人名,“那个砂糖也是九点的友人?”
“不是,那只是她的犯人。”
“???”
“其实你面前的这些人各自之间也都是敌对关系。”
“?????”
“但他们配合得还不错,对吧。”像是在炫耀心仪的玩具,对爱的概念尚且模糊的污染有些兴奋地举起了自己的双臂,“这个考场里充满了沉睡的半神,我很期待他们彻底睡醒的那一天!”
“嘭——!!”
陡然砸落的萨卡斯基将本就残破的废墟彻底撞散,失去落脚点的污染在摔向更下层之前望向将地面砸出坑洞的海军大将,不小心笑出了声,“当然,睁眼也是需要代价的,究竟是成为燃料还是成为车轮呢?我亲爱的热腾腾?”
“聒噪。”
吐出血沫的萨卡斯基挥开压在身上的碎石,他敛眉望向改变了形态的伊姆,重新开始活动肩膀,“闭上嘴在一边安静地等着,晚点再来收拾你。”
“好呀。”
就没被海军威胁过的污染感到了新奇,她再次向这个没能登上友人帐的倒霉蛋抛出了飞吻,“那你可要努力地活下来,别让我去黄泉找你才行。”
怀疑自己是听见了什么类似“下黄泉”式表白的西娅虚着眼睛移开了目光,她拒绝再与这个同样改变了太多的污染谈论与战场无关的事。
“我还是想要过去。”西娅望向依旧盘旋在天际的不死鸟,“我跟你不一样,守在九点身边是我存在的意义。”
“那你就去,我又没要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