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轻笑,盯着许春艳的眸光里淬了冰。
“我有没有报应,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报应就是我。”
“秦浼。”
许春艳怒吼一声,脱掉鞋朝秦浼砸去。
秦浼侧身躲开,不知是巧合,还是蓄意,许春艳的鞋落进鼎罐里,米汤溅到秦浼的手背上。
于是乎,秦浼再次将自己的手伸进了水缸里,看着大半缸的水,饮用是不可能了,烧洗澡水还是可以的。
许春艳傻眼了,她只是想用鞋砸秦浼。
“真准。”
秦浼讽刺道。
“你……”
许春艳隐约察觉,秦浼不怀好意。
“你没证据,现在我有证据。”
秦浼眉开眼笑的样子,差点儿将许春艳逼疯。
“你是故意的?”
许春艳怒瞪着秦浼。
“什么故意的?二嫂,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疼痛减轻,秦浼收回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着被烫红的手背,噘着嘴吹了吹。
许春艳气得说不出话,装,真会装。
“二嫂,我只知道,你摔倒,我抓住你,你的头差点儿栽进鼎罐里,我又拽住你,你不知感恩,却对我恩将仇报,你看看,我的手背都被烫伤了。”
秦浼扬了扬烫伤的手,她没预判到许春艳的鞋会掉进鼎罐里,米汤溅出来才躲避不及。
许春艳气极。
“你胡说八道。”
“我有证据。”
秦浼得意一笑,指着鼎罐,说道:“你的鞋在鼎罐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秦浼。”
许春艳不顾疼痛的脸,从地上站起,随手抓到一把菜刀,没来得及多想,一心只想着收拾秦浼,没深思菜刀为什么会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
“啊,救命啊!”
秦浼惨叫一声,跑出厨房,一见厨房外的解景琛,秦浼躲在他身后,指控道:“解景琛,救命,你二嫂要杀我。”
“四弟,让开,秦浼,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叫许春艳。”
许春艳高举菜刀,冤有头,债有主,没迁怒解景琛。
都动刀了,还扬言要杀了秦浼,解景琛如何能容忍,幽深的眸底沁出阴冷的寒光,欲抬脚将许春艳踢飞,眼角余光扫见院门口那抹身影,腹黑一笑,狡诈异常。
解景琛一个转身,将秦浼护在怀中,将后背暴露在许春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