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秦淮景询问。
萧兰初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和眼泪:“可能是刚刚用香皂了。”
这次,秦淮景没有说萧兰初是骗子,而是询问:“你爸,刚刚因为我的事情怪你了?”
“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男人?”秦淮景双手压在盥洗池台上,身体微微前倾,眸色谈寻她的言外之意。
“你想多了。”萧兰初避开秦淮景的眼神:“是我自己的原因。”
“什么原因。”秦淮景追问。
“别问了。”萧兰初不是那种墨迹的人,她侧头从秦淮景胳膊的缝隙钻出去:“你看完我了,赶紧走吧。”
“你不说,我今晚是不会走的。”秦淮景双手从盥洗池挪开,神态慵懒地看着女人。
萧兰初选了一段她爸说的话,解释给秦淮景。
“我爸爸说男人跟父亲是不一样的角色,爸爸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去死,而男人对女人只有性。”
萧兰初可能还是太贪心了,她也好奇秦淮景对她到底是性的支配,还是爱。
“那你觉得我对你是什么?”秦淮景靠近萧兰初,浓烈的呼吸洒在她鼻尖,热烈又蛊惑。
“我不知道。”萧兰初说。
“小没良心的。”秦淮景手指在女人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不知道。”
萧兰初嘴硬:“你对我好嘛?没感觉到。”
“哦,那你想怎么感觉到?”秦淮景再次往前靠了一步。
萧兰初被堵在卫生间门和夹角的位置,她很快明白了秦淮景的意图:“你躲开,这里是我家,要是被我爸发现,就糟了。”
“不会的,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把你的房门上了锁。”秦淮景微微低头,在女人的唇瓣上小啄了一口:“难道你不想吗?”
萧兰初身体忍不住酥麻了一瞬,又很快地清醒:“你疯了,这里是我家。”
“不是你说,男人都是被性支配的。”秦淮景惩罚似地在萧兰初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次他很用力。
萧兰初直接痛得叫出了声音,又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低咒:
“秦淮景,你属狗的,怎么天天咬我。”
平日轻轻咬她就算了,今天还这么重,她都能在她锁骨上看到秦淮景留下的牙印。
“谁让你这个没良心的,说我对你只有性。”
萧兰初继续嘴硬:“你每次找我,只有这件事,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是谁说我技术不好?”秦淮景低眸笑意吟吟地看她:“我昨天晚上为了某人,熬了一整夜学习视频,本来想带你去我家探讨一下那些视频,你。。。”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萧兰初脸红的可以滴血:“不用讨论了,你做的很好,不用再学了。”
“好的技术可以增进夫妻关系、培养夫妻感情,还是很适合我们的。”
夫妻?
这两个字,让萧兰初瞳孔骤缩,心脏也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
秦淮景说将她当成妻子,联想到秦淮景白天发的那个官博,萧兰初的心脏彻底失控了。
“秦淮景,有没有人告诉你,对一个女人说妻子意味着什么。”
“怎么,你不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