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南疆王看着忘忧的眼神,走进了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清?嗯?这鞭子没有抽到你身上?”南疆王的鞭子轻轻划过忘忧的脸:“我再说一次,你说你错在哪里?你求我,说不定我会让你好过到圣女祭祀那天。”
忘忧斜着眼睛看着他“呸!”的一声:“要怎样随你,你是个疯子,难道还要别人陪着你一起疯吗?”
“哈哈……对……我就要你陪我一起疯。”他看着忘忧,忘忧瞥见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媚儿,只发出小猫叫的声音。她看向南疆王的眼里充满了厌恶。那种高傲不屑厌恶的神情激怒了南疆王。他顺手把鞭子打进了盐水里,“啪嗒……啪……啪……”的声音想起。忘忧看着自己的衣服上自己全是血痕,一声也没有吭,她本就是没有记忆之人,若是这样死了也好,省得拖累兰婆婆,菊姑姑,千叔叔,到处的寻药,练药,那些上好的药材可以救多少人啊!药王谷里练废了一批又一批。说是为了救她的命……
想着想着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了……忘忧又晕了过去……
赫连钰琪酒醒以后,眼里一片清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说是姐姐和母亲极像,他也是很像很像的,只是见过他的真容之人极少。他摸了摸面具还是带上了它,英气的面具遮盖了他脸上柔媚的气息,更有男子气概。且不说这祭祀是否如传闻中的一样,但在明天祭祀之前,他必须见到姐姐,想着就骑马出了府,朝着长乐宫里去。
刚刚到长了宫门口。就看见里面的丫鬟变多了起来,怎么都从里屋里出来。端着一盆盆的水,钰琪走进一看,全部都是血水,这是怎么回事?钰琪拉着一个小丫鬟问道:“我问你,是谁出事了?怎么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谁知长乐宫里的侍女都是不能乱说话的,那小侍女看着赫连钰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赫连钰琪命令式的口气:“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那小侍女跪下求饶:“世子,不是奴婢不说,是这长乐宫里的规矩,任何事情如果说了,奴婢就只有拿命去,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
这时,南疆王站在门口,看着赫连钰琪:“钰儿,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怎么在这里打打杀杀的。”
赫连钰琪见南疆王,行礼:“参加父皇,儿臣今日来,是想看看姐姐,这明日就是祭祀大典了,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这些丫头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怕是姐姐出什么事,儿臣就多嘴问了问!”
南疆王眯着眼睛站在台阶上看着赫连钰琪,这小子这这些年来处事圆滑,心思细腻,沉着冷静,众多皇子中就他像极了自己。可是自己现在才发现,这个儿子羽翼渐丰。
赫连钰琪低着头回答见南疆王一直没有说话,细思自己哪里有没有不妥,心下暗暗心惊。
“你姐姐在这长乐宫极好,怎么可能出什么事情?大巫师说了,圣女祭祀犹为重要,你姐姐需要单独待着。”南疆王想着屋里的忘忧浑身鞭痕得样子,又如何可能让他最宠爱的儿子看见。
赫连钰琪见南疆王如此说,疑惑的问道:“那这些血水如何来的?”
这时,就看见几个小太监拖着媚儿的尸体盖着白布出来。南疆王顺水推周的说道:“你看,这丫头行为不端,不知道怎么进了这长乐宫。用了鞭刑,自然有血迹残留,这些丫头就是清理血迹的。”
赫连钰琪虽然心有疑惑,但是也不能在多问了,想着自己只要看着姐姐平安,自己心里就放心一些:“父皇,可否让我远远的看上姐姐一眼?”
南疆王有些不悦:“都说了,大巫师说过你姐姐不能见人。在祭祀大典之前,钰儿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难道你还硬闯?”南疆王的语气里已经是含着威严了,不似父亲对儿子,而是皇帝对着臣子了。
赫连钰琪在官场多年,对于自己父皇的话里话外之音已经十分熟稔。
这时一个小太监来禀报:“世子殿下,宫外有人来报,晗月公主她的烧退了,说是已经醒了,还说要见世子殿下呢!”赫连钰琪点了点头,对着南疆王说道:“是儿臣关心则乱,造次了,既然大巫师这样说了,那儿臣明日就可以见到姐姐了,玥儿回去一直高烧不退,这下终于醒了,儿臣先行告退。”
南疆王点了点:“玥儿那里若是人手不够,就到宫里来拨。御医留两个在你府上,看着玥儿直到康复。”
“儿臣替玥儿谢谢父皇。”
“下去吧!”
钰琪靠着宫墙走着,心里稍微松了点气,晗月还好醒了过来,不然实在没有办法面对姑父了,对于两国的交好也是一个问题。钰琪细细的想着父皇所说的鞭刑,暗暗觉得不对,又转回去,翻了那女子的尸体,这女子的确是鞭刑而死,只是这般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是犯了多大的错。
赫连钰琪心下放了心,就往着府上去了。
——
“他去翻了尸体了?”南疆王问着旁边的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