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萧恒再也没有来过叶长歌的院子里,叶长歌也送了一口气,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让人很不愉快,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朝着想像中的发展,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打破了叶长歌原本的计划。
叶长欢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在叶长歌这里,两个人下了围棋下象棋,喝了茶又弹琴,叶长歌实在审美疲劳,听着叶长欢的曲子只打哈欠,叶长欢还问道:“元君妹妹还想听什么?”
这时,紫菀走上前来说道:“姑娘,韩侧妃来了!”
叶长歌打着哈欠说道:“请她进来吧!”叶长歌心里想,得嘞,这一个没走,另外一个又来了。
“我看着昙花就要开了,昙花一现,甚是难得,听闻姐姐也在元君妹妹这里,就差人送来了。”韩雪瑶还是温柔腼腆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叶长欢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厌恶清晰可见,叶长歌却说道:“侧妃有心了。放那里等着开吧!”
韩雪瑶坐了下来,叶长歌本就是大夫,看她身形姿态有些不对,不会是怀孕了忍着没有说?
叶长欢一直注意着叶长歌的举动,越看越像,不得不心里暗生疑惑,这个元君到底是谁?真想扯开面纱看看她是否是真的丑若无盐。叶长欢一直盯着叶长歌的面纱,目光太过赤裸,叶长歌不得不问道:“侧妃?我这脸上比昙花一现还好看?你一直盯着我是为何?”
叶长欢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妹妹这面纱一直带在脸上,可否取下来我们瞧瞧?”
叶长歌并未说话,叶长欢又说道:“妹妹不说,我就当是同意了。”叶长欢伸手便要去揭开叶长歌的面纱,叶长歌挡了一下,哪知叶长欢一把就扯掉了,叶长歌的脸上赫然可见几条蜈蚣似的条形伤疤,叶长欢愣了,她没有撒谎啊?这?韩雪瑶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叶长欢这般无理,叶长歌假装捂着脸说道:“这下满意了
?”
说完就跑上了楼,留下叶长欢和韩雪瑶四目相对,两人悻悻的走了。叶长歌站在镜子面前,笑了起来,摸着脸上这个做旧的伤疤,想着带着这个疤也无妨。又躺在床上,打着哈欠竟然就睡着了。
“姑娘呢?”萧恒站在门外,一身酒气问着紫菀。
“今日里,姑娘陪着叶侧妃坐了一下午,后来韩侧妃来了,说带着昙花来一起赏花,结果不知怎么的,花也没有看,就看见姑娘面纱也掉了,捂着脸就上了卧房,再也没出来。”
“糟了!”萧恒突然想到什么,往楼上跑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掀开帐子,叶长歌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又看见叶长歌脸上画的伤疤,觉得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平时充满戾气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紫菀跟在身后,萧翊说道:“去打盆热水过来,拿个毛巾。”
是因为害怕她走掉吧,然后我的乐趣就没有了,我还怎么把她养乖了,又折磨她呢?对,一定是这样。萧恒看着叶长歌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太子殿下,水!”紫菀递过去拧好的毛巾,萧翊细细的擦着叶长歌画在脸上的水粉。
——
叶长醒过来,坐在梳妆镜前,唤着紫菀:“紫菀?我的疤呢?”
紫菀帮着叶长歌理了理头发,笑着说道:“这疤可是昨夜太子殿下来的时候,亲自给姑娘擦掉的,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这么漂亮的脸蛋,干嘛非得给自己画个疤。”
“奴婢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呢!给您擦完了,还非要在一旁的睡榻上睡着,还说什么可不能把疤再给画上去了。”紫菀给叶长歌梳着头,一边说着。
叶长歌无情的翻了个白眼:“他应该是喝多了!”
“姑娘怎么知道?太子殿下昨日是喝多了!”紫菀认真的小表情,让叶长歌“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紫菀拿着镜子给叶长歌看着:
"我是第一次看见姑娘笑呢?紫菀长那么大,姑娘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呢!
"
叶长歌刚刚踏出门,就听见有个小丫头说道:
"姑娘,传来消息,说是韩侧妃有喜了!
"
"几个月了?
"
"说是有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