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的人?”叶长歌一双风眸,带着几丝威严看向他们。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但愿王妃日后不要记恨,不过,王妃还有没有日后也说不定了!”那黑衣蒙面的男子,说话之间却带着几丝张狂之气,叶长歌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子,淡淡的说道:“你们主子是谁?”
蒙面男子笑着说道:“王妃一见就知晓。”
叶长歌冷哼了一声,被人蒙上眼睛,忽然想起自己腰间的珍珠穗子,偷偷的解开,攥在手里,沿着马车一路撒下去,只能赌一把了,不管那拨人是敌是友,但是他们应该不会想让自己落进别人的手里吧!
“进去吧!”叶长歌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被人推到了一个地方。
“很久不见了吧!叶长歌!”一个低沉的·女声传来,叶长歌听得很是熟悉,这是谁?
“来人呐,把她脸上的黑布给我摘下来。”
叶长歌微微眯了眯眼睛,她的眼睛一直都不大好,适应了很久,这才朝着前方看去,忽然瞪大了眼睛,凌香?她不是在北漠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却看见凌香疑惑的看向自己,“来人,把黑子给我招来!”
叶长歌等了一会,也没有说话,刚刚那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走到叶长歌的旁边,对着凌香行礼说道:“公主,不知找属下前来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看看眼前这个女人,是叶长歌吗?”凌香不悦的说道。
黑子看着叶长歌,忽然明白了,伸手就揭了叶长歌的面具说道:“王妃带了人皮面具。”
凌香忽然想起叶长歌擅长于易容之术,看着叶长歌的容貌,心里的恨意不由的加深了,有的人,就靠着生的一副好皮囊,就可以肆意妄为?
“凌香,我与你哥哥曾相约,从那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王爷的骑兵踏平你们北漠?你可别忘了,如今的北漠不是当年的北漠了。”
凌香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看向叶长歌说道,“你以为你真的还会当年的·那个安王妃?安王早就忘了你了,你的孩子也是没有了爹要的野孩子,如今,你也就这幅皮囊还有些用,送到那下贱的窑子里,或许还能赚点皮肉钱,不然你觉得你还是高高再上?你还可以威胁的了萧翊吗?恐怕,他现在看见你,也只会不认识的走开吧!你说呢?安王妃?”
叶长歌的心里暗暗震惊,凌香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些事情,除了亲近之人知道,也就是萧翊,花潋滟,和自己了,对外,叶长歌依旧是王妃,只是慢慢的淡出大家的视野罢了。
“你不用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我的安王妃,你得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如今谁也救不了你!”凌香看着叶长歌一脸得意之色。
叶长歌不屑的看向她:“就算你说得是真得的又如何,我叶长歌就是高高在上,是不是安王妃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翊的心永远都在我着,就算他忘了又如何?他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不对吗?”
叶长歌的一番话直直的戳到凌香的痛处,凌香一个耳光扇在叶长歌的脸上,长长的指甲划过脸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叶长歌也不恼,只是笑着。
“我真的是看不惯你一副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叶长歌,如今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你以为你还有别的出路吗?”凌香看着叶长歌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叶长歌淡淡的笑着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既不会杀你,也不会剐了你,只是我要折磨你,把你折磨至死。”凌香的怒火,对叶长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她从未停止过要把叶长歌杀了的的想法,她凶恶的眼睛看向叶长歌,看的人毛骨悚然。
叶长歌忽然灵光一闪,这凌香到底是怎么知道所有的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花潋滟,想起在北漠分别之际,凌香还说过,让她承受如她一样的悲伤。
意思是凌香早就知道花潋滟,比她还要早知道花潋滟的存在。
叶长歌忽然抬起头,盯着凌香说道:“是不是花潋滟告诉你的?是不是她?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协议?”
“哈哈哈哈哈……”凌香开始仰天长笑:“我为何要与你解释,安王妃,你现如今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你还在这里自视甚高吗?”
叶长歌的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她早就该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她忘了,女人的嫉妒之心从来就是回让人毁灭的不是吗?
“来人呐!把她待下去让我想想该怎么折磨这个女人才对。”
叶长歌跟着黑子的后面小声的问道:“你跟着凌香多久了?怎么以前都没有看见过你呢?”
黑子面面无表情忽然说道:“若是王妃想在我这里打听什么消息,又或者是想逃出去,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被戳破心思的的感觉真的很尴尬,叶长歌冷笑了一声,马上转变了脸色,愤恨的说道:“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黑子也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没有听到公主说,要折磨你吗?既然是折磨,怎么会有吃的?”
叶长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看着眼前的房间,四处观察,门窗都是被定死了,叶长歌看了一眼床,还好就是床还算干净,叶长歌自觉地躺在上面,一路上太累了,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不知怎么,是因为被凌香抓多了吗?好像也觉得没有什么怕的。
熟睡中,叶长歌迷迷糊糊听见门开了,果然有人,叶长歌立马站了起来,看见黑子冷着脸走进来,叶长歌充满戒备的看着他,问道:“凌香想好怎么折磨我了?”
黑子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两个馒头给叶长歌:“喏,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叶长歌忽然甜甜的笑着:“哈哈,能得这两个馒头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