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脚就走,叶长歌松了一口气,这太后忽然转过身来,盯着叶长歌的肚子说道:“听说宸妃是个好生养的,这宫中无嗣,想必你也看见了,嫁入皇家,也必然要为皇家做一些贡献才是!”
“儿臣恭送母后!”
叶长歌听见这句话,却犹如五雷轰顶,这都是什么事情?一时间有些悲愤,看着萧恒站在大殿,冷冷的说道:“皇上也累了,自己回宫休息吧,臣妾也就不留了。”
转身使唤着百灵:“我要休息了,皇上走了,就把宫殿门关了吧!”
百灵纠结的看着萧恒,试探着说道:“皇上,你看这,不若等娘娘气消了?你再过来?”
萧恒露出一丝苦笑,对着百灵说道:“行了,朕回宫了。好好伺候你们娘娘,明个就去太妃宫里吧!”
“是,奴婢恭送皇上。”
萧恒回到了自己的宫中,不可避免的就是乱发一通脾气。
“皇上,侯爷在外求见!着侯爷眼巴巴的可是等了你一天了,说是有要事要禀告皇上,奴才可不敢让侯爷走。”
萧恒心里本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听见这话可也越发的心烦,这都多晚了,还在这宫里,只好压低了自己的情绪,不悦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皇上。”
萧柏飞在家里养了几日伤,刚刚好些,便接到叶长歌来京都是为了寻找一样可以帮助萧翊登上大宝的东西,今日又听闻叶长歌居然擅闯安王妃,可是被侍卫拦截了下来,莫非这安王府内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让叶长歌冒死一闯,又或者那件可以让萧翊登上大宝的东西就是在安王府中?怀着一路忐忑的心情,进宫要见萧恒。
“皇上,微臣求见。”
萧恒揉着太阳穴,满脸都是疲惫,眼里全是厌烦之色:“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萧飞柏低着头,冷冽的目光藏在眼眸之下,“皇上,微臣查到一件事情,关乎皇上的龙位,所以立刻来禀告皇上。
“什么事情?”萧恒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小王叔是捉到了萧翊还是萧翊已经死了?”
“都不是,不过事情却关乎皇上的宸妃娘娘。”萧飞柏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果然萧恒变得紧张了起来,立马恢复了精神,“怎么回是,你说?”
萧飞柏细细的说了起来,看着萧恒的脸色明显的由白变青,整个大殿都弥漫着萧恒的怒气。
“皇上,微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倒是是去是留就取决皇上了,宸妃娘娘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很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若是没有征服她的能力,她就回成为一个祸水一般的存在,皇上,你觉得呢?”
萧飞柏的话一直在萧恒的耳边回响,脑海里全是叶长歌的音容相貌,让他杀了叶长歌?怎么可能?他怎么舍得,可是不然让叶长歌来杀了自己吗?
竟然是一夜无眠。
叶长歌依旧很自觉地在扮演她的嫔妃角色,一大清早就遇见了叶长欢,两人相视一笑,叶长欢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姐姐这样玩火自焚,到底是大燕第一美人,这事情也只有你做得来,你下次把皇上杀了,他估计就直接把这江山送给你,这样太后估计也不会去找姐姐了,甚至以后妹妹还得让姐姐多加的关照才是,叶家也要姐姐庇佑了。”
一番阴阳怪气的言论,倒是不怕别人听了去,顿时捂着嘴笑了起来,果然,这叶长欢,从小就不知道长记性,长大了还是如此。
“到底是不怕人笑话,才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到底是我去端太妃处,若是你,怕是早就如雷轰顶半吵着让爹爹想办法了,也是,你从小便是如此的没出息!”叶长歌一双凤眸似笑非笑,鬓边的山茶花透着一股子清灵之感,看似锋利的话语,却被柔柔的说了出来,倒是让人觉得十分的悦耳,但是叶长欢哪里又是听不出来的人,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瞪着叶长歌,“你果然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真的是和这个肮脏的皇宫十分的相配呢!”
“娘娘,她怎么这样啊?”百灵不悦的说道,每次德贵妃像是更跟娘娘有仇一般总是恶语相向。
叶长歌这一瞬间忽然笑了起来,“她与我,却是有仇的,难为她这么多年了,这看见我,却也是正常反应,她若真的是很和善,我肯定也觉得十分的奇怪了!”
这不到了皇后的凤仪殿,这今日的人倒是齐全,平日里都不曾出现的,今个倒是都出现了。叶长歌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看着周围人都好奇的看着她。
皇后也遥遥的看了一眼,昨夜忽然听见太后驾临承乾宫,倒是忽然间觉得这天似乎是要变了一般,她并不讨厌宸妃,宸妃这人基本上是无欲无求的,以她的身份,又是那个决计不可能登上后位的人,对她,可是半点威胁都没有的人,倒是今天一大早听说了,昨夜太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让宸妃娘娘生气的把皇上撵了出去,又说太后让太妃娘娘来教导宸妃,却说是皇上求的,这样看来,的确是皇上对她痴心一片。
“怎么,皇后娘娘,臣妾这脸上可是有花,或者是有银子?这些个贵人都看着,到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叶长歌故作娇羞的问着,本就清灵,又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看的皇后笑着说道:“大约不是宸妃脸上有花,大概是宸妃本来就是花。”
一时间气氛有些舒缓,叶长歌捂着嘴笑着说道:“这宫中的姐妹何尝不都是花吗?”
这叶长欢走了进来,众人纷纷都开始行礼,唯有叶长歌不起,叶长欢接着叶长歌刚刚的话语笑着说道:“这后宫中的姐妹自然都是花,只不过像是皇后娘娘就是牡丹,而宸妃娘娘可就只能是那山野之中的小花罢了。”
叶长歌也不恼,众人还以为又有好戏要看,上次一个韩昭仪可是没有看够呢,这知皇后笑意盈盈得的看着他们说道:“到底是德贵妃知道宸妃的心思,从不妄想着天姿国色的名号,只是顽强的犹如那山间的小花一样,即使无人所见也能绽放出自己的光,宸妃,我说的可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