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间的气氛微微有些异样,萧玥担心的看着叶长歌,自从沉央登基以后,她看见了思淳和离世的下场,她对着沉央总不如以前那样发自内心的喜悦了,总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疏离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依旧很爱他,很爱很爱,但是在这个宫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王后却是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叶长歌轻轻拍着萧玥的手,示意她安心,
过了一会,皇上的人就把之前的那个嬷嬷带来了,她倒是依旧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周围的人,只是给沉央行了礼说道:“参见王上,不知王上传召奴婢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奴婢正在给王后和王妃整理用物呢!”
沉央看着有些愤怒,也是,叶长歌想着这个嬷嬷走进来只是朝着沉央行礼,并没有看旁人一眼,说到底叶长歌和萧玥本来就是主子,嬷嬷如此仗势,却被沉央瞧着个明明白白,却又是在叶长歌的面前,那个人毕竟是他的乳母,的确是看得颜面尽失。
“南公公,你给嬷嬷说,为什么朕让他过来!”沉央指着一旁的南公公,自己也实在是懒得开口丢人了。
嬷嬷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即使感觉气氛不对,也不会联想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毕竟是王上的乳母,王上想来敬重自己,又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说什么不好的事情,自然是自信满满的站在正中间。
大家都是纷纷落座的,那南公公便说了出来:“王妃身边的婢女百灵姑娘,回去给王妃取玉佩,结果发现玉佩丢了,却在嬷嬷的住处发现了玉佩,嬷嬷做何解释!”
嬷嬷听见便暗自心惊,都怪自己手痒,看见这玉佩通体透明,一看便知道是个好东西,想着这安王妃自己也听说过,本就是个富甲天下的主,又是南疆公主,南疆本就是富硕之地,想来也不会在乎这玉佩一块两块丢了,自己便拿了,怎么还因为这件事情询问上我了,果然是越有钱越在乎钱!偷偷看着沉央,心里笃定自己一定要说没有,玉佩早就被自己偷偷的藏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到底在哪,眼睛一转便大哭了起来说道:“老奴怎么会去拿王菲的东西,是不是百灵姑娘看错了,不是我,而是另有她人呢?”
沉央看着乳母这般模样,也问着叶长歌说道:“王妃,你看乳母这样说,是不是真的是百灵姑娘看错了,那个人不是乳母,而是其他人呢?王妃你放心,此人朕一定给你找出来,把玉佩归还给王妃。”
叶长歌只是不动声色的,百灵便向前走了一步说道:“王上怀疑奴婢看错了,其实很简单,这玉佩就在乳母的房间里,王上派人一搜便知道到底有没有!”
沉央看向萧玥,一个眼神看过去,萧玥便知道了大半,乳母这样的品行沉央也是知道一点的,以前都是让萧玥拦了下来,今日这若是真的搜了,查出来没有倒好,有的话,这王室的面子可就是丢没有了,便示意她拦着叶长歌,不就是一块玉佩嘛!
叶长歌不等萧玥说话,自己就立马说道:“本来就是一块玉佩,丢了就丢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样的成色也是有的。”叶长歌停顿了看着众人,似乎乳母跪在地上抽泣声都变的小了起来,似乎大家听见叶长歌的这句话,都松了一口气一样。
但是叶长歌立马接着说道:“可是这玉佩是王爷送给我的,它就变得不平凡不普通了,如此,是必须要找到的。”
萧玥不说话,是因为她怎么说都不对,百灵自然知道叶长歌的意思,立马笑着说道:“王上,搜嬷嬷的屋子也是为了证明嬷嬷的清白,这我随着王上派出去的人去搜,保证不会弄乱嬷嬷的屋子,若是没有,百灵定当给嬷嬷赔礼道歉!”
沉央的面上带着笑意,叶长歌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是这乳母在宫中作威作福,太后并不管事,玥儿如今是个能躲就躲的性子,自己虽然可以不管,但是在是见不得玥儿受这样个奴才的气,虽然在很大一部分的程度上面是沉央示意的,但是不自己掌握主动权,后面连宫门都出不了,还怎么去救思淳,沉央是决计不会放人的。
“那,男公公就随百灵姑娘一起去嬷嬷房中看看吧!”沉央只得这样说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萧玥便笑着说道:“王上不是饿了吗?这菜也已经上齐了,我们边吃边等如何?”
“王后娘娘说的对,王上,我在病中,只得以茶代酒敬王上一杯!”叶长歌笑着便拿起手中的茶杯。
沉央就这样看着叶长歌,好一会,就这么深深的看着叶长歌,那凝视的双眸里不知道藏了些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叶长歌知道,沉央的不怀好意,说不定哪天就打到她的身上来了,这个男人,不好酒色,却贪图权利,说不定那日就打主意打到萧翊的身上来了,倒是不得不防!
沉央突然哈哈大笑着说道:“王妃的酒岂能不喝,还望着那日安王能够到西鲁来,与朕一起开怀畅饮呢!”说着就仰面一饮而尽。
叶长歌又笑着说道:“自然是会的。”
都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说着话,假意奉承也好。
不过一会,百灵和南公公就带着人回来了,叶长歌面上只是笑着,沉央便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东西真的在嬷嬷那里吗?
"
南公公犹豫的点了点头,百灵便从身上取出了玉佩递给了叶长歌:
"王妃,玉佩已经取回。
"走朝着沉央,行礼说道:
"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
这个时候,嬷嬷瘫做在地上,咬着头,哭着对着沉央说道:
"乳母,乳母没有,定是他们陷害我,陷害我的,一定是这样,王上,一定是这样的!是王后,她本就不喜欢我在宫中,对,就是这样!
"
叶长歌早就看惯了这样的把戏,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要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