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带王妃去见见思淳公主吧!
"叶长歌花潋滟松了口,看着百灵手中瓶子,眼里露出来的渴望之色,叶长歌朝着百灵使了一个眼色,百灵便把瓶子就递给了花潋滟,转身就跟着叶长歌离开了。
娇娘并不是玉奴,玉奴是内心纯良,可是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风情万种,这娇娘可是一个内里看不出来的任何情绪的一个人,叶长歌暗暗的想到。这花晨宫里的奴婢,估计也是费劲心思的选出来了,个人个的都是人精。
留在大殿的花潋滟等人,花潋滟看着眼前的瓶子爱不释手,凌香愤恨的神情,看着花潋滟说道:
"思淳是可以威胁叶长歌的唯一筹码,这破罐子里的破虫子到底是有什么好!
"
花潋滟根本不理会她,让人把罐子抱下去好好的供着,看这凌香在她面前发这脾气,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花晨宫,似乎还轮不到凌香公主在这里发脾气,何况这思淳威不威胁得到叶长歌也不是你说了算不是吗?哼!
"说完就拂袖而去!
凌香的脸上是留下了一片复杂的神色,这个时候,那个红衣男子走到她的身边说道:
"潋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惹她!
"
凌香更是觉得生气不已,愤怒已经画在了她的脸上似的,显得十分狰狞。
“就连你也要帮着她吗?还是你忘了是谁收留了你,又是谁救了你,嗯?”凌香看着红衣男子,心里充满着愤愤不平之色,从前是也成功,如今是花潋滟,就连自己身边的一条狗都帮着别人,自己这心里恨啊!那种恨不得让他们都下地狱的感觉似的。明明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公主,自己才应该萧翊的天选之女,什么花潋滟,什么叶长歌,凭什么,在凌香的心里果然一直都没有放弃萧翊,从小都是天骄之女的她,又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对待和对比。
红衣男子并没有理会,转身就走了,他对着凌香从来都谈不上有什么喜欢可言,只是奈何她所说的救命恩人一说,自己的内心深处总是带着怀疑的感觉,虽然自己并不记得什么,但是今天看见叶长歌,似乎又一种莫名的熟悉,甚至是自己的内心所涌现出来的渴望,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
黑子看着红衣男子走了,便到了凌香的身边问着:“萧公子可与王妃的关系不凡,不然当初在大燕也不会为着王妃如此,不然也不会被属下救下,如今,萧公子是忘了,可是王妃怎么看见他也是一脸的陌生,脸上也没有半点的波澜,这是装的还是?”黑子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可以说他在凌香身边,很大程度上,也是帮了凌香不少。
可惜这一番言论在凌香的心里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凌香此事咬牙切齿的只是想着她心里的不平,而尘封的破碎的记忆迟早都会打开的不是吗?
原来这萧氏的红衣男子,就是萧尧,在大燕的那场雨夜差点丧了命,被黑子所救,送到了凌香的面前,只是那场雨夜的记忆似乎在叶长歌和萧尧的心里同时都淹没了,的确,那可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呢!
——
再说叶长歌跟着娇娘,一路上百灵十分的惊奇的对着叶长歌问着:“这冬日里,又是大雪的天气,又怎么这宫里在雪的映射下,反而是姹紫嫣红一片呢!”
娇娘带着笑意,转过头看向百灵就转过头了,那笑容里似乎在说着百灵的无知,千机辩的有些得意的说道:“不过是幻术,没什么好惊奇的,没有任何的方法可以四季轮回的,除非时光逆转。”
那娇娘的步子慢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这王妃身边的术事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一般的事情都是瞒不住他的呢!这王妃笑的像个弥勒佛,应该只是身边的这些术士厉害,王不然怎么带那么多人,也怪不得宫主还能在她那里吃那么大的亏,王爷也护着她,由着她这样放肆。这越想就越是为宫主不平,这王妃就是仗着自己生的比别人要好些,便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吗?
娇娘突然停住了脚步,停在花园的院子里,转过身说道:“王妃且在这里等等吧,这思淳公主脾气古怪,奴婢们可是不敢打扰,让我去通报一下。”说完行了一个敷衍的礼,就走了。
百灵叫都叫不住,叶长歌站在那里,天空中还飘着雪,百灵不悦的嘀咕着:“怎么这样啊。这四周什么遮的地方都没有,王妃身子本来就弱,这站在这里她若是半晌都不回来,这可不得冻死了?”
叶长歌疑惑的看着百灵一眼,面上却温和的说道:“百灵,人家让我们等,我们就等着呗,既来之则安之!”
百灵最近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奇怪了,叶长歌的心里也有丝丝的疑惑,从前觉得百灵处事谨慎,很多时候,竟然是感觉比青影都要好,青影有时都要孩子气一些,可是百灵却不会,如今怎么入了花晨宫,却像是有些过于活泼了,埋下心底里的疑惑,只是在庭院里的等着。
百灵也禁了声,王妃是何等聪明的人,自己莫不是说错了什么,雪越下越大,这娇娘还没有回来。
可就在不远处,萧尧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头发随意散落下来,看着叶长歌就伫立在那里,而娇娘不过是心里气不过,故意让叶长歌在那里站着,萧尧走过去,拍了拍娇娘的肩膀轻咳了一声。
“啊!萧公子!”娇娘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跪在了萧尧的面,花晨宫里的男子本来男子就及少,这萧尧又是在这里长住,长得好看不说,人也十分的好说话,这宫里不少的女子都十分爱慕,自然,这个娇娘也是如此!
萧尧温柔的笑着,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以前那样让人可怖的气息,似乎余下的都是一片温和的气息,轻轻的扶起来娇娘的手,笑着说道:“我可受不了女儿家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呢!到底还是宫主身边的,怎么这么经不住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