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不如叶长歌那样的貌美,但是自己也算是一个尤物,凌香的心里恨呐,自己这样都得不到的人,叶长歌什么都没有做,轻轻一招手就行了吗?
此时的花潋滟正歪在椅子上,像是看着一出好戏一样的喝着茶,对于凌香的泼妇的那股劲,自己已经习惯了吧!不过无聊的时候,看着凌香这样发飙还是多有趣的,即使是像一个小丑一样的女人,也是有她的有趣的地方不是吗?
萧尧皱起了眉,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连应付都不愿意,即使花潋滟手段狠辣且阴险,一个女人就算是如此歹毒的心肠,他也觉得没有像凌香那样的讨人厌。便是直接说道:“萧尧今日是来领罚的,望宫主责罚。”
话潋滟的眼神在她们之间游走,笑着说道:‘是吗?这要罚可不就是那么简单事情了,凌香你说说我应该怎么罚这个不听命令,擅自做主的人?是按着花晨宫的规矩来吗?’
凌香本就听见萧尧那样的说话,只觉得自己又是真心错付,便气呼呼的说道:“随便,人家自己都不操心的事情,我替他求什么?死了一了百了!”
萧尧再次说道:‘望宫主责罚,萧尧甘愿领罚!’
花潋滟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整个大殿都是花潋滟的声音,十分的开心,但是萧尧听见却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吧!她带着打趣的目光看着萧尧说道:“萧公子倒是个爽快的人,不过,你也不用这样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到底也不是让你去死,看在凌香这么喜欢你的的上面,也不会就这样让你去死不是吗?”
萧尧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花潋滟不是从来都以嗜血杀人为快乐吗?为何这次会手下留情,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凌香吗?他带着疑惑开口问着:“那宫主是想要怎么做?”
花潋滟没有马上就说出口,只是带些玩味的口气,说道:“凌香,在萧公子的体内的蛊虫这会还是在沉睡吧!”
凌香拿着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低着的眼眸并没有抬眼,她是知道的,萧尧便是因为这体内沉睡的蛊虫才会记忆封存,所以如果体内的蛊虫如果被唤醒的,那便是随之而来的记忆就破碎了,而那些记忆里不只有着叶长歌,还有那些随之而来的过往。
“怎么?凌香,你觉得这样的方法怎么样?不好吗?你怎么不说话?”花潋滟看着凌香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便试探性的问着,眼里还带着一丝的探究之色。
凌香放下了茶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这事情我确实无权过问的,该怎么处罚,也是宫主的决定。”凌香一时的顺从倒是让花潋滟惊讶了不少,而在凌香的心里,她不希望萧尧就这么死了,比起恢复记忆,更加不希望死吧!
花潋滟点着头笑着说道:“那好,萧公子,你入花晨宫开始,便是说了这蛊虫是种在你的身体里的,从沉睡变成觉醒,会变得痛不欲生,也是惩罚你的方式,定期发作,这份痛苦是极其难承受的。”
萧尧点了点头,花潋滟拍了拍手掌,一个侍女拿着一个盘子上来,里面放着一只玉笛,而唤醒萧尧体内的这蛊虫的方式便是这玉笛的乐声,花潋滟拿起便放在嘴边,吹奏了起来。花潋滟的长发飘落的下来,玉笛在唇边,这首乐章便只是唤醒这只蛊虫的。但对于外人来说,便只是一首笛声罢了。
萧尧此时只觉得有千万只的蚂蚁在心里挠着,一直绵延,像是蚂蚁一直挠到自己的头皮,紧接着,便是整个头皮发麻,萧尧已经跌坐在地上,他是真的想要挠啊,是可是那种痒的感觉,却让萧尧汗水就像是黄豆一样的滑落。
凌香看着于心不忍,却看见花潋滟的那种似笑非笑还带着享受的表情,她太了解她了,便是什么都不能说的,不得不说的是,花潋滟在这些方面的确是有些变态的,喜欢看人受尽折磨的模样。
这笛声穿越至整个花晨宫,叶长歌自然也是听见了,她此时正在看着思淳,小鱼给思淳轻轻地擦着身上的水泡,那些冻疮似乎也越来越多,叶长歌十分的担心,思淳这样会把身体给弄的面部全非呢!小鱼听见声音以后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又有一个人!’
虽然小声,但是叶长歌还是听见了,便询问着:‘“怎么了?”
小鱼摇着头,看着叶长歌的脸叹着气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而记忆随着蛊虫的唤醒,随着一阵一阵的疼痛,就这样浮现在萧尧的面前,黑子在听见笛声就赶了进来,看见萧尧的时候便是知道什么是为时已晚,凌香也是紧张的看着和萧尧,一曲终了,花潋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萧尧在地上滚着,他的眼神变了,他记得起过往,他便是从前的萧尧,那个护犊子,也只是护着叶长歌的萧尧。
花潋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常,看着萧尧恢复了神色便问着:“感觉怎么样,萧公子。以后每月毒发一次,萧公子,这便是你做错是事情的惩罚。”
萧尧点了点头,面上全是汗珠子,脸色也是苍白,那些记忆,自己一直想找回的记忆,如今是向着潮水一样的涌现过来,涨的他的脑仁直疼,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记得当下的事情。
可就在这样的一瞬间,萧尧就这样倒了下去,凌香吓的不行,大声的说道:“萧尧,来人呐,快点来人啊!”自己便直接的冲了下去,抱住了萧尧,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喜欢萧尧爱之皮相的吗?还是她心里底对于萧翊的那种爱的而不得,全部转移到了萧尧的身上,谁知道呢?她如今正跪在大殿上,对着花潋滟说道:
"潋滟,不,宫主,够了……他已经受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