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却都化作了眼神之间的交流。萧尧从来都没有对叶长歌有任何的妄想,他不过就是想要在她身边保护她而已,如今他得到了新生,未来的日子里面他依旧会随行叶长歌左右!
“你现在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或者是你那里还不舒服?趁着现在我还有点时间还能帮你再诊治一下!”
叶长歌已经打定主意立刻回去找萧翊了,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消失掉!
“长歌,我是真的已经不敢想象还能再次站在你的面前,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好了,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为了我而长途奔波,也许我的命生来就是为你而生的!”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不会需要你一定要帮我做什么,你也不用那么执着,回去吧,回到南疆去,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跟着我只会让我更加连累你,我不想再看到被人暗算而倒在我的面前!”
叶长歌现在还不清楚萧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包括西鲁王朝,自己不过仅仅是离开了半个月时间,竟然就灭亡了?这一切都等着她去揭开谜底!
“长歌,我。。。”
“萧尧,你就听我的好吗?回到南疆去,你就当是为了帮我去寻离世好吗?你知道,思淳公主最担心的便是离世,我又有事情在身,你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叶长歌知道萧尧肯定不会就这么让自己离开药王谷,正好她想到了临出王城的时候思淳嘱咐她的事情。这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一定不负所望。我相信你来的时候萧翊一定为你安排了不少人暗中保护吧。”
叶长歌点了点头,此时的萧尧因为刚刚恢复的缘故,身上还有之前因为腐烂而散发出来的气味。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以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非常多,也就不在乎这么短的时间了。
“长歌,我只希望你能一路小心,待我找到离世立马传信给你!”
叶长歌把驱除毒蛊需要配置的汤药写在了一张纸上,把她交给了兰婆婆,现在花潋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解除她的毒蛊,所以她肯定还会用这种手段来控制更多的人。
药王谷作为万毒之王,同样也可以接触各种毒药,自然会有人前来寻诊。
“你当真要现在离开?你要知道现在外面的形势可是很不好,时刻都有可能被人暗杀,如果你非要走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些护卫,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兰婆婆从始至终就没有把叶长歌当做是自己门下的丫鬟,她的医术甚至已经在她之上了,只不过她不愿意透漏出自己罢了!
“婆婆,我自己就可以的,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所不定不久之后我们就会再见面的,若不是因为我心里担心萧翊,也不会如此着急!我们就此别过吧!”
青云和于飞两个人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药王谷,通往药王谷的山路就此一条,他们绝对不相信叶长歌会插翅飞走不成?
“青云,你说我们来的时候一路都没有追到王妃,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命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如若失败,我宁愿提着项上人头前去觐见王爷!”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难道我会苟且吗?我只是担心如果王妃真的出来了我们能不能跟得上呢?可是我并没有听青枝提起过王妃有如此高超骑术呀!”
青云和于飞从叶长歌离开王城之后就一路追了上来,但却一直到药王谷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要不是通过别人打听到叶长歌已经安全抵达药王谷,此时正在谷中,他们定会返回去寻找!
“嘘!好像有人出来了。”
两个人躲在暗中观察着,如果按照时间的话也差不多了,在这个地方蹲守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二人早已呆不住了,于飞自从接手林将军的任务之后,确实成长了不少!
“是王妃,竟然只有一个人?看样子她应该是准备会王城了,走吧!我们赶紧跟上,这次千万不能再搞丢了,一路上的艰险你我是知道的!”
两个人其上自己的马朝着叶长歌的方向追了过去。
从药王谷骑马回王城的话,如果中途换马不休息的话,最快也得两天两夜的时间,叶长歌此时的心里只有萧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出来了?通知我们的人准备好,我就不信了,敢跟我抢男人。白芷,立马前去把她给我绑到面前,我一定要毁了她的脸,我看她还怎么去勾引萧翊!”
花潋滟还不知掉此时的叶长歌已经把她的毒蛊给解除了,因为萧尧在前去药王谷的途中就已经危在旦夕,所以花潋滟早已认定萧尧定是已经死了!
“是,宫主!白芷这就带人前去!”
花潋滟坐在自己夸张的王座上面,心想,还有凌香公主,竟然敢跟别人联合起来玩弄自己,现在自已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进阶版的毒蛊正在酝酿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让这些人和事给破坏掉。
萧玥虽然被逐出了王城,但是她的身边还有元歌相守。
“元歌,我现在已不是皇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这是我最后仅有的东西了,你拿着它们,走吧!”
萧玥此时已不想再逃亡了,这种日子她实在是过不小区了,有一顿每一顿的,甚至还得看那些小老百姓的脸色,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皇后,我元歌誓死效忠皇后,您就让我跟着您吧,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寻找到一处安家落户的地方!”
元歌已经从路过的墙上面看到了,此时的西鲁已经完全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燕王国,他知道他们曾经的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现在唯有逃命这一条生路,他绝对不会相信安王爷会放过他们,萧翊的为人他最为清楚,斩草除根是他的一贯作风,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