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他没在这城市,他也在外面出差”
“其实吧,你们为什么不说出来,复婚。”
“唉,其实我也想,就是拉不下脸”
“我来说”
“算了,别谈这,今晚飞回去,明天还得赶工作。”
我一愣,唉,风尘仆仆的赶回去上班,还以为会给我一天休息时间,不过也对,上班要紧,因为要花钱。
这晚,我第一次坐飞机,当然我得装作很淡定,但是晕机这种事是控制不了的,等我晕的要死要活过后,我直接虚脱的睡着,感觉在梦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都存在着。
下飞机那一刻我都感觉自己是重生一回,这种要人命的苦差,主编也是心疼我,她自己提着东西,让我缓和缓和。
我们走出机场,打车直接回杂志社,在车上也还是难受的要命,要快到杂志社的时候主编问一句话:“能行吗,不行就给你一天假。”
“能!”我靠在座位上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开,正经回答。
她沉默,不过我看见她嘴角微微扬起,是认可我?还是其他。
一进杂志社,我立马抛开我的病态脸,保持微笑,然后拍拍脸蛋,让他显出红色。
里面本来还吵闹,我们一进门都安静,主编站在那边说道:“合约谈成功,我们新开的旅图可以进行了,当然这次袁夕做的很好,旅图我决定交给她做,你们觉得怎么样。”
下面的人都沉默,有的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和此刻不信任自己的我一样想着,我资历尚浅,怎么能担任呢。
一个编辑说:“袁夕是不错,可是她才来多久,一个月!”
“是啊,交给其他编辑吧,我过一个月后就要走的。”我附和着说
最后主编想想:“那就由菜菜做旅图负责人,袁夕当助手”
我看向菜菜,他就是刚才那发言的人,其实他不是讨厌我,是为杂志社着想,我觉得他是对的。
都散去回到自己的座位,我位置搬到菜菜的旁边,他戴着眼镜,头发很长,但不邋遢,随时低着头埋头苦干。
我坐在那很不礼貌的盯着他看,他的头越埋越低,我说:“菜编,布置任务呗。”
他抬头遇上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脸红得厉害,他别过脸把一份资料递给我说:“把这个处理好发我邮箱”
“还有呢?”
“没没有了。”他有些紧张,看起来是不太喜欢与人说话
不过我喜欢沉默的人,话多的反而麻烦,把默契都说没有了,我拿着文件开始处理,他开始忙他自己的,我不时的撇一眼,他在设计版面,我一眼就觉得好死板,又嘴快的说出来:“菜编,这太生硬。”
他看我一眼,然后继续,他没改那地方,我知道我又说错话,我这该死的嘴。
沉默,过一会他问:“这下呢?”
他改了我说的部分,然后问我,我一看,下面那半太空,我给他说,他又继续改正,原来他也很好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