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韵棠后怕,“小姐,您就不怕嫁过去之后,郡王拿您开刀啊……”赶紧捂住嘴。
没人比她更清楚贤郡王的想法了。
因而韵棠所说的那些话,符雅然都只当是过耳旁风。
倒是韵棠,突然发现小姐似乎是对贤郡王格外地信任,一点都不受外界的影响。
还有两个月便要到秋闱了,也便是说宴徇至少要待到秋闱之后才会离开。
这一日一日,宴徇就住在郡王府里面,此人心计歹毒,虽然在帝都之中无依无靠,可他即使是离开帝都也是如此。
这几日以来,宴徇一直在试图接近符大将军府或者是澹台尚书府,数次想与符雅然见面。
只是符雅然并不出门,身边又是里外三层,想见着她谈何容易,何况她又刻意吩咐不见外人。
宴徇数次求见寿衡公主无果,便被有些人看在眼里了。
甚至帝都的很多人都暗中注意此事,纷纷猜测,莫非寿衡公主与这新封的罗城主的关系不太好么?
他们都听说了,当时符雅然曾提过,棱抚城平定依然是罗家人为城主,并且还为此事上奏圣上而得到允肯。
见是无果,宴徇便去求见南康王爷,谁知王爷不在府上,他遇上了南康王妃。
符雅然与羿修诚之事,宴徇到帝都这段时间都耳闻过一些,现在发觉南康王妃似乎也因此事与符雅然闹得不甚好。
心里隐隐有些得意,不管如何,他总算摸到了一些窍门。
说起来,这帝都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正在这时,南康王的长子羿萧拙正好前来向母妃请安。
宴徇便有意问一句,“怎么不见夫人?”
他的夫人便是因为符雅然,而被皇上赐婚的颖川侯嫡女澹台嘉,只是过了这么久,颖川侯府都被废掉了,但澹台嘉依然昏迷未醒。
这可苦了羿萧拙,既不敢再纳妾,也不能够把自己的前夫人给接到身边来,只能这样干巴巴守着。
这倒不是因为皇上,而是因为南康王爷不准。
“哦,莫非夫人还在昏迷之中,既然如此便该休掉,何必苦了自己?”宴徇自问自答,一派潇洒与恣意。
“此事莫要再提了,城主请便。”羿萧拙不敢提,便摆摆手,退了出去。
随后宴徇便也跟了出去,提醒羿萧拙,纵然是皇上赐婚的,但颖川侯也是皇上废掉的,是以将澹台嘉休掉也没问题。
见没有第三人,羿萧拙便吐露了两句苦闷,“主要父王不同意,何况如今寿衡公主刚刚封赏,此又是她一力主导的,本公子也是无法,唉!”
“大公子,本城主倒是有个主意,不过需得你做一件事,如此,事情便成。”
“是什么事?”羿萧拙试探地问道,他对面前的人不怎么信任,要不是听说其拜见符雅然而碰壁的事,他也不会说这许多。
随即罗烈便对羿萧拙低低耳语。
“呃……”
听得这话,羿萧拙当即变了脸色,“此事怕不好办,何况罗城主没必要管本公子这档子吧?”
“怎么没必要?本城主看不过去,何况此事还与寿衡公主有些关系,本城主这是为公主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