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季转念一想,自己的话语着实不好,连忙跳下树来拱手道歉,言说自己话语冒失了,冲撞了老者。
老者消了一些气,看了看韩季。
“韩季,你既然不想种地,可找村长给你开一个证明,离开村子前往军营参军,说不定,哪里才有你的用武之地。”老者劝说道。
韩季想了想,想他堂堂七尺男儿,怎可甘愿在这村庄里面当一个种地农民,他要有大理想大抱负。
随即告谢完老者,便前往村长的家里讨要推荐证明。
村长听闻韩季要去参军大喜过望,心中想着可算是送走这个祸害了,韩季自从外出求学归来,在村子里是天天的游手好闲,还好打架斗殴,聚众闹事,搞得村子里是乌烟瘴气的。
于是村长连忙给他开了推荐信和证明,让他连夜出发去军营参军。
可是韩季不听。
韩季这小子也是个虎孩,韩季家住村南头,和村北头杀猪的张屠夫是对头,他俩相约了明天比武,韩季想着自己不能输了面子,被人说成窝囊废,然后毅然决然的比完武,后天再走。
村长无奈,只能同意了韩季的请求。
第二天,村南头的几个游手好闲的人和村北头几个游手好闲的几个小子来到了村里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个土台,他们将广场中间的土台戏称为比斗台。
两人站在比斗台上,张屠夫手里拿着一柄一尺半长的杀猪刀。
韩季的手里则拿着一柄青锋剑,这件是早年韩季学艺的时候他的师父送他的,韩季既然敢来比武,自然有着自己的自持和手段。
“韩季,你不是就是小时候被我欺负惯了吗?现在想要翻身,我告诉你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今天我们交手,你要是输了,要么从我胯下钻过去,要不我就杀了你。”张屠夫一脸的凶神恶煞。
韩季也不愿意和他继续较口舌之快。
“咱们手下见真章!”韩季率先出剑,一剑刺向。
张屠夫冷哼了一声,一手摔过,杀猪利刃挡住了韩季的长剑,只听铛的一声,利刃将长剑打飞了出去,张屠夫毕竟是个杀猪匠,还学过一些武艺,韩季虽然有着一定的实力,但是十几个回合下来,最终落败。
张屠夫的杀猪利刃架在了韩季的脖子上,韩季的的长剑被打落一侧,韩季咽了咽口水,冷汗直流。
“现在你是从我裤裆下钻过去那?还是我杀了你那?”张屠夫冷笑加嘲讽道。
台下的人也跟着起哄,韩季无奈最终跪了下来,张屠夫双腿分开,脸上满满的讥讽。
“韩季,你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屠夫的笑声宛如挖心的刀,一声声的刺着韩季的心。
台下的观战人员也在跟着起哄,最终韩季钻了过去。
张屠夫临走前还不忘嘲笑,“韩季,以后别让我见你,见你一次,你就给我爬一次,哈哈哈!”
韩季满是的冷汗,羞辱充实了其身。
傍晚韩季失魂落魄的回了家,韩季父母早亡,没有亲人,深夜,韩季吃光了家里的最后一点粮食,收拾了行装,准备离开韩家村,前往淮安从军。
清晨的阳光如此的明媚,韩季站在村口的小树林里徘徊着,不多时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跑了过来。
“韩季”女孩喊道。
“芳柳你来了!”韩季的脸面前挤出一丝微笑。
“季哥,你怎么背着行李?”芳柳开口问道,满脸的疑惑。
“现在正值天下打乱,战火四起,我准备离开村子,出去走走。”韩季微笑着解释道。
“你要离开吗?为什么?你不想……”芳柳收住了自己的话。
“芳柳,我自持有学问,想要某得一个更好的出路。”韩季的脸上有着刚毅且坚定的神色。
芳柳瞬间脸上一遍,说不出的是怨是恨,泪珠落下,芳柳转身后退。
“那你约我来干什么?让我伤心让我难过吗?”芳柳转身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