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东家讨回公道,看似多在意他,实则自己的东家死了三天了,你们都没有发现?”
“你们胡说,怎么可能?”
那人愤怒道:“东家每日都跟我们一起赶路,一起吃饭,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是死是活。”
他满眼狠戾之色盯着白羽道:“你们为了给你们的狗官脱罪,便胡言乱语!”
“我是仵作,不可能说谎。”
白羽道:“我也已经将你们东家已死至少三日的事禀明了梁大人,若有一人存疑,便会寻来其他仵作再验。”
白羽声音渐冷,“这是已定事实。”
“你们东家,三日之前,可曾见过什么古怪的人,遇见过什么怪异的事?”
商队的人皆沉默不语。
“你们不说,那就怨不得本姑娘上一些手段了。”
白羽拿出银针,打算就从骂叶沅的刺儿头下手。
刺儿头见了银针,面无惧色。
“莫要小看我这跟银针,它的威力可不比衙门大牢里面的刑具差。”
白羽话还未说完,便猛地出手将手中银针刺入他的穴道中。
在他刚惨叫了一声的时候,白羽又接连刺了他两针。
刺头顿时面色绯红,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姑娘,饶……扰命啊……”
“那捕头问你话的时候,你该怎么回答?”
“小的一定如实回答。”
他面带痛苦之色,压抑着痛苦道。
白羽并未将他身上的针都拔了,而是只除了两根,给他留了一根。
痛疼骤然减少,但却并未完全消失。
但,已经足以提醒眼前人,不要撒谎。
“刚才我问你的话,你都听见了?”
顾寒衣冷声道。
“官爷,都听见了。”
他点头如捣蒜。
白羽悄悄的对顾寒衣骄傲的挑了下眉。
同一时刻,衙门大牢。
梁大人带来的护卫们正在打哈欠,另外还有两个凑在一起划拳赢钱。
四个人都很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