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不了多久了。”
蒋御晟说着,又吩咐了一批人留下来照顾蒋父,然后启程回了家。
拘留所里,白汀然要求面见她的律师,并让律师不计一切代价保释她出去。
“我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你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让我待在这里?”
律师一脸为难道,“夫人,我已经尽力了,可是上边的态度比我们还强硬!这一次肯定是蒋御晟出面施压,否则不可能这么难办!就是拿钱往里砸都不肯松口!”
白汀然气得原地打转,“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是出不去,你一分钱的律师费都别想拿到!”
律师叹息一声,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白汀然自然不能得罪他,否则再没有人肯来这里见她了。
“你帮我传个口信给欧阳先生,就说我手上还有一部分股权没有拿到手呢,等拿到手之后就是他的,只要他能让我出去,我可以一分钱不要就当送给他!”
律师定了定说道,“欧阳先生说过了,他不帮。”
“什么?”
白汀然震惊,果然是卸磨杀驴,转而又说道,“你去白家,找白家的人,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我捞出去!”
律师点头答应着,走出拘留所,没再往回看一眼。
来到白家,张律师向白家人说明了来意,直接遭到了拒接。
“当初我女儿出事的时候不见她帮衬半点,现在她有事情知道求我们了,当初干嘛去了?”
白萱的母亲气呼呼的说着,看了一眼白父,“我可告诉你了,不准帮她。”
白父只顾着点头,“是是,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律师的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将话咽回去了。
走出白家大门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走过去,待看清楚那人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欧阳海。
欧阳家向来和白家没什么来往,他来这里做什么来了。他迟疑着,眼看着欧阳海走进白家的大门,并得到了贵宾般的待遇。
白父看见欧阳海过来,立即将他请了进去。
“欧阳先生前来,没有远迎,失敬失敬!”
欧阳海落座后,接过来佣人端上来的茶,放在一边说道,“听闻白家小女出事后,一直没有得空前来慰问,深表歉意。”
“别提了!”
白父急忙摆着手,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要不是因为蒋御晟,我女儿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那么护着姓霍的女人,害得我女儿有苦无处申诉!这口气我憋到现在咽不下去!”
白母也跟在旁边出声附和,两人提起来蒋御晟夫妇,都是恨得直咬牙。
欧阳海点点头,老练沉稳的脸上表现得深有同感,“我女儿又何尝不是!被蒋御晟退婚之后多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这孩子受尽了苦头,从来都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不肯告诉父母让我们担忧,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白氏夫妇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似的,越说越来劲,对蒋御晟的痛恨像是达到了极点。
欧阳海在旁边听着,出声附和。
他没有告诉外人的是,他曾经看过女儿的日记,上面清楚的记着她因为失去蒋御晟而心情苦闷跑去酒吧里面喝酒,结果失,身于陌生人。